“你怎么知道?”
“我的身体我当然知道了。
”桑淼哭笑不得。
“不行,我要亲眼看过才安心。
”季宴白坚持。
“真不用看。
”桑淼手抵在上前,“我真很好。
”
“淼淼,乖,听话。
”他又用那种勾魂摄魄的蛊惑声音唤她。
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一句“淼淼乖,亲我”,让她方寸大乱,理智什么的都没了,跟着他,任他闹。
他闹了多久,她低泣了多久。
他亲吻她脸颊,说都是自己不好,不该惹她哭。
桑淼以为他是诚心道歉,其实不是,他说完,闹得比刚才还凶,见她哭的那么猛。
他欺负得也猛了。
似乎,他非常享受她的低泣。
季宴白确实享受,空旷了太久,被紧紧簇拥时,他只觉头顶燃起了烟花。
那种迫人的感受,让人兴奋难耐。
头顶燃起的哪里是烟花,分明是惊涛骇浪。
闲暇时他也会在海上驰骋,海风呼啸让人沉醉,但这次不同,不止是沉醉,更多的是快乐。
非常快乐。
他快乐同时也想要桑淼快乐,所以执拗的问了好久,高兴吗?喜欢吗?
还要不要?
她断断续续回答着,轻溢出的低吟声是他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
最后那个…要,让他彻底放开自我,展现自我。
嗯,他展现的很好。
她都叫他,老公了。
虽然只叫了一次,是他亲她时叫的,但有一就会有二,他期待第二次的到来。
距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他有些等不及了。
……
桑宝宝连着给季宴白打了三通,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