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对员工狠,对自己更狠。
齐远那时还揶揄他,干脆你以后娶工作当老婆算了。
“得送宝宝上幼儿园。
”季宴白淡声道。
“怎么你送?”齐远说,“桑淼呢?”
“她太累。
”季宴白平舒的眉眼微微扬起,想起了昨夜的种种,第一次尝试浴室,感觉很不错。
尤其是水流淌下来时,那种战栗感更蛊惑,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紧致到那个程度。
让他几近疯狂。
情爱这东西,不碰还能安然抽身,但凡碰过,便再难割舍。
他松了松领带,淡声道:“齐远,你说的对。
”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齐远根本不懂,“对什么?”
情欲能让人发狂。
“没什么。
”季宴白说,“总是很好。
”
男人嘛有些话题不用说破都知道什么意思,齐远秒懂后,笑呵呵问:“昨晚几点睡的?”
“不是昨晚。
”季宴白不急不慢道,“你应该问今天几点睡的?”
齐远:“……”
季宴白睡前看了时间,凌晨两点,他们不是一直在浴室,后面回了卧室。
他亲着她哄着她,叫了无数次的老公。
最后嗓子都哑了。
说不出话,他亲自喂她喝水,不是举着杯子喂她,而是从他的口中渡到她的口中。
她哭着说不喝,他才停下。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没节制,像是要不够她似的,不管她怎么求,怎么哭,硬是坚持到了最后。
他吻着她红肿的唇瓣,说下次不会了,可没多久,欲望再次袭来,他又带着她一起沉沦。
她说他是骗子,他承认,说了停下,没停下,是他骗了她,也活该他被咬。
手臂上的痛感告诉他,昨晚桑淼咬的有多重,但没关系,他喜欢。
喜欢身上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