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简直比打拳之后的疼痛还要难忍。
他的双脚刚刚沾到地面,膝盖一软,一米八几的身体重重的瘫软下去,“操!”项恺紧紧地攥拳,骨节上一片擦伤。
他跌跌撞撞地站在柜子前,万幸这里有几套西装,他拿出一身裤子和外套,动作笨拙的换上,昂贵的西装都是量身打造的肯定不会合身,西装有些紧,一身肌肉鼓鼓的撑开布料。
穿上裤子的时候,项恺咬着牙疼出一身冷汗,面料摩擦着两个红肿的穴口,疼得他双眼发红,强撑着自己没有再次跪倒下去,只是没一会儿穴口溢出的淫水就把裤子打湿一片,幸好深色的西装只是暗了一块,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
他换上鞋,踩着那个文件袋走出房间。
项恺回到家,推开生锈的防盗栅栏门,瞧着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没个人气,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半个月就要到交赎金的日子。
项恺的手臂撑着墙,喘了口气,咬着牙根朝卫生间走。
没一会儿哗哗的水流声传了出来。
冰冷的凉水从头淋到脚,项恺张嘴喘出的粗气化成水雾,伸手抹了把脸,浓密的睫毛挂着滴水珠。
双腿间滴出被灌满乳白色的体液,小腹被涨得满满的,项恺不舒服地皱眉,手掌不得不探到身后将多余的白渍挖出去,被折磨的地方红肿渗出血丝,他深呼吸,手指一寸寸地挤进去,“哈……”
撕裂的穴口再次被扯开,滴答滴答殷红的血掺杂着精液滴在地板上……
项恺洗完澡,走出卫生间,自己站在煤气灶前,拿出冰箱里放了几天的馒头切成两片摆在煎锅里,又翻出两根烤肠一起煎了。
终于闻到食物的香味,项恺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他端着盘子,一手拎着瓶啤酒,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边。
他坐下,咬开啤酒盖,仰头大口大口地喝,缓解洗澡后的口渴,手指捏着馒头片张开嘴巴咬了一口机械地咀嚼,馒头煎得挺焦的,就是放了几天,咬一口开始掉渣。
项恺眼神空洞地盯着发霉的墙皮,剑样的眉下,一双黑瞳深不见底汇聚着一阵风暴……
“陪我一晚……”
“你他妈是女人?你是个双性人?!”
“天生欠干的母狗……”
“你个骚货,又射精又潮吹,居然还被操尿了,你自己说自己是不是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