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重中之重。
不过她与孟深这逢场作戏,就不必纠结这些了。
“我与你,还算相熟,你自己该知晓,若是嫁给他,你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
”宗肆意味不明道。
今日若非正好撞上,他并不会提,而提了,也是因为与她有几分旧情在。
因着那几分旧情,他倒也不愿见她深陷泥潭。
宁芙却是不耐烦听宗肆的假好心,耐着性子说:“我既然答应了,自然是做好准备了。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
“你觉得好就行。
”宗肆扯了下嘴角,“不过,别太单纯,你一心为你外祖母考虑,你外祖母却未必如此待你。
”
宁芙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
第二日早上,宗肆出营帐时,正好看见孟深的帐中,抬出来了个明眸皓齿的公子,衣衫不整,身上全是被折磨的红痕,也不知还有没有气息。
两人四目相对,宗肆从孟深眼中,看见了藏匿在深处的挑衅。
“康阳的主意?”宗肆从容道。
孟深冷冷看着他,不语。
康阳与晋王素来交好,利益牵扯也颇深,并不需要联姻,而让孟深娶她,不过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而他宗肆,便是那个沛公。
晋王出兵,虽能解康阳之危机,却也凶险,不如宣王府出面,担了办事不力之责。
只可惜康阳打错了主意,他已提醒宁芙,她如何选择都是她的事,他并不会出面阻止这场亲事,更不会以宣王府的利益,来换取宁芙的自由。
“对长公主而言,你这个人,与你能带来的利益,要么都是四姑娘的,要么都不是。
”孟深道,“我也并非全然接受不了女人,总有能接受的办法。
”
定亲宴就在军营中举办,来的客人也并不多,好在军营中的军官,是足够多的,是以还算热闹。
宁芙发现孟深穿一身红时,倒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