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回到监舍就脚冒寒气,生怕自己又被摸。
太恶心了。
谢云径甚至被摸吐了好几次。
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肢体接触。
所以这段时间做什么都很拼,再也没有那种反正减刑也就减十几二十年,秦沉檀那个恶魔也未必会放他出去,何必那么努力,让人挑不出错就行了的得过且过的念头了。
凌晨两点,秦沉檀走到阳台,一团空气裹着一些无色无味的催情药缓缓送到了监舍楼,从二楼一间监舍的窗户渗了进去。
又飘到熟睡的谢云径面前,药物慢慢被谢云径吸进肺腑,不久之后,床上的谢云径粗喘着翻了个身,面向着床外面,身体蜷缩,一手隔着裤子握住自己的欲望,狠撸重套:“嗯!呃……”
他眼未睁,倒是他对面床的犯人,睁开了眼睛。
看到谢云径这个样子,他起身下床,走过去试探地把谢云径的裤子拉下来,又把他套弄的手拿开,快速含住谢云径的阴茎。
舍友不知道谢云径是中了春药,以为他是做春梦。
舍友和别的强奸犯舍友一样,从谢云径进这间监舍起,就开始垂涎谢云径的肉体了,只是不敢出手。
这次逮着个机会,可不得好好珍惜。
被谢云径压在身下进入之后,舍友喊出声:“强奸啦,9015强奸我!”
监舍的人被吵醒了。
谢云径也被吵醒了,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他心里一直厌恶,可是行为不受思维控制,他甩臀狠狠肏弄。
“啊~啊~救命~让警官来救我~”
还真有人拍门叫警官了,不叫不行,冷眼旁观他人被强奸,也有罪。
还有人去拉谢云径,只是拉得不怎么用心。
毕竟谢云径强奸的是胸牌被做了标记的强奸犯,警官知道他们拉得不尽心,最多也就说几句,不会重罚他们。
但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