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房蹭池应,这谁顶得住。
池应吃她的唇,不一会儿把自己的阴茎放出来,干进妈妈的骚洞洞里面。
两人都满足地喟叹。
花想腿盘在他身后,两手挂在他脖子上,放荡地在他腿上摇臀晃腰,头向后仰:“啊,啊,啊,啊~好舒服呀,让我……日夜吃都可以……儿子,你的鸡鸡为什么这么大呀~”
池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只能说得天独厚,他之前阅过的鸡,和现在的自己对比,没有谁能赢得过他。
他要感谢妈妈的屄能容纳他,超于常人的长度和粗度,他妈妈都能完全吞噬,就是有点爽过头,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各种推搡,挤压,因为过度的软嫩可能看起来没有什么力量,但只有深入其中才知道,简直爽得犹如置身天堂。
池应攥着妈妈肥软的臀,手臂前后推动,带着身前的女人动,两人的性器紧密相贴,花想的阴唇频频撞上他的鼠蹊部。
她的阴部毛发,比池应的浓密多了,不过现在双方的毛发都是黏黏湿湿的,分不清是谁的体液,但肯定是花想占了大部分比例。
臀碾着池应的大腿过去,穴门撞到池应的鼠蹊部,粗蛮的阴茎整根斜入,阴茎前端嵌入花想狭窄的深处,双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发生碰撞,爽得人骨酥筋软,女人打哆嗦,尖叫,少年也哼出了粗重的声音。
花想浑身打颤,气息也起伏不定,但还不忘撩拨自己的小男人,小老公:“舒服吗?嗯?妈妈好喜欢吃儿子的大肉肠呀,怎么这么会插,妈妈的穴水汪汪的呢,不过再怎么骚,也只喜欢老公的肉肠,啊~好想吞一辈子~”
池应都快晕了。
老公?
他不淡定了。
虽然一直暗搓搓地称她为老婆,但他自己好像没自称过自己老公。
都是称丈夫。
虽然意思一样,但意义不同!
池应感觉自己要起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