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池应亲她泛着汗的腮帮和脖子,“一次怎么够,我要把妈妈的小骚逼吐满。
”
他两手撑在地上,缓缓挺臀,花想被他叠在身下,肉色的阴茎,直进直出推磨花想的骚洞洞,有浑浊的骚液大股大股从缝隙溢出。
池应道:“妈,我像不像公狗。
”
花想眯着眼睛,仰着脖子,让他舔,亲:“像~求求大公狗先生,干快点,小母狗好饿好馋,骚唧唧的。
”
池应喘息粗重,轻咬她脖子肉,干快一点。
湿又热的气息洒在花想耳边:“妈,喝尿吗?灌给你好不好?”
什么原则底线,在女人面前,通通没了。
刚好尿急,就想喂她喝了。
花想简直喜出望外,被尿灌的滋味她还记得呢。
“喝~儿子,灌进来~把妈妈的骚逼喂饱饱。
”她耸着臀配合池应,也像是引诱他快点尿。
滚烫的尿液像是决堤的河流,滔滔滚滚地朝花想的子宫,穴壁一拥而来,花想被烫得浑身哆嗦,边叫着好烫,自己也尿失禁了。
“啊~好烫好烫,儿子,妈妈……被烫坏了。
”
两人身下的那块草地,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
“没有坏,”池应道,“妈你的穴还好好的。
”
他持续在花想穴里面射尿,阴茎肿胀,尿道管一小段一小段滚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滚出来。
“啊!嗯好棒~儿子~再多点,再多点~骚狗还想吃~”花想摇着屁股求尿,池应勉强射出来几滴,“没有了。
妈,用大肉棒干你不好吗?儿子的大鸡巴没有尿好吃?”
“都好吃~儿子,干我干我~”花想的欲望真的像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还好池应也有使不完的精力。
下半夜。
两人离开公园的时候,一个人都看不到,街道上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