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祖狐疑的转过头,眼神犀利。
图片上是一只耳朵上的毛很像微卷中分的纯黑色小狗,眼神犀利,嘴里叼着一个绿色网球。
尹宗佑眉眼弯起:“像不像?买它怎么样,想想家里有一个大的还有一个小的,应该很奇妙。
”
徐文祖挑眉:“不像,我可没这么小。
”
也不知是指体型还是一语双关,总之徐文祖的语气有些暧昧,尹宗佑于是不再打岔,低头又细心挑选一番,最后敲定边牧。
在等待的时间里,宗佑没什么事干,便坐在屋外的树荫下写小说。
他写小说时整个人很沉静,浸在自己的故事世界里,眼眸低垂,手偶尔会不自觉的在空中比划,时而抓取,时而手指弹钢琴似的点在虚无中。
倚在门框上看着他的徐文祖很喜欢这样的宗佑,此时的他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成瘾感,是专注于自己热爱事物时旁人无法干扰一分一毫的忘我境界。
徐文祖没有打扰他,看了一会后转身去屋里下方便面,快到饭点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尹宗佑虽然看起来岁月静好,笔下的内容却让人意外。
他常常写杀人场景,写血,写千疮百孔的尸体。
但最近经常写的,却是有关于性的血腥暴力内容,阴暗晦涩如荒凉街巷角落里的灰尘,冰冷又有种高尚优雅感。
是的,小说里的钢琴家最近多了一个爱好,或者说多了一种杀死猎物的方式。
他会用各种工具和手段将猎物折磨到性高潮,放声呻吟时,再用刀插入他的心脏。
极致的靡乱,瞬间的死亡。
事后,钢琴家依然坐下来弹琴,他衣衫工整,白皙修长的手骨节分明落在琴键上,圣洁而不可侵犯。
当最后一个字敲下,尹宗佑畅快的舒了一口气。
很好,就是这样。
完美有质感的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