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费太多心思的，更何况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伤，膝盖上的那种小伤甚至可以自己痊愈。
却雁道：“我不喜欢瘸腿的狗。
”
莱尼那双翡翠一样的眼睛顿时弯起来：“是，谢谢主人！”要是他真有尾巴，这会儿都该晃出虚影了。
早餐是煎鸡蛋和白粥，这是却雁为数不多会做的菜，本来按照她平时的习惯，早上要么不吃，要么就随便翻点零食填一下肚子，等中午请张姨她带午饭或者自己出去觅食。
但今时不同往日，考虑到克拉伦斯之前身体的损耗，随便吃一点或者饿着都不是好主意。
莱安家族是百年前从欧洲来到中立地带的，很多习惯还保持着，比如饮食、家族礼仪。
莱尼虽然记忆不全，但本能地知道面前这碗白色的东西不是他以前常吃的。
他好奇地用勺搅了搅，试着喝了一口啥味道都没有。
“？”他一时间以为自己打营养剂的时间久了失去味觉了，但很快又尝到了淡淡的甜味，米粥顺着食道滑下去的温热触感也很舒服。
为了避免灌肠的麻烦，之前呆在外面的时候，他都是靠营养剂维持生命，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咽下真实的食物感觉了。
却雁吃得比克拉伦斯快一点，吃完了也不催促，翻着终端默默地等着他吃，偶尔抬头看一眼，发现大狗狗呼噜呼噜吃得挺香，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不过莱尼很快也发现她先一步吃完了，连忙加快了进食速度，三两口喝完，将剩下的半片鸡蛋用叉子塞到嘴里，下意识就要滑到地上跪过去。
然而他又想起却雁早饭前的叮嘱，一时犹豫起来，总不能主人站着自己还坐着吧？而且不跪的话怎么移动呢？
刚才答应得轻巧，到了实践反而无从下手了。
莱尼看了却雁一眼，发现她还在看自己的终端，只好小声问她：“主人，狗狗现在应该做什么呢？”
却雁这才抬起头来，注意到他面前的空碗，笑了笑：“吃完啦？”然后收回终端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抱起了这个比她还高半个头的Alpha。
“主人？！”那双绿色的眼睛立即就瞪大了，慌慌张张地动了一下，又怕主人重心不稳摔倒而僵住。
“刚才不是让你先别跪着嘛，乖，到沙发上等我。
”却雁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安抚似的拍拍他的背，将人放在了沙发上。
莱尼一坐稳就回头去找却雁，结果发现她正在餐厅收拾桌上的碗碟，顿时不安起来，动来动去的觉得自己应该去帮忙，但又不敢违抗却雁的指令。
这是不对的，怎么能让主人来做这些杂事呢？想起之前却雁为自己做的事，他闷闷地想，这样我不就成了一只好吃懒做的坏狗了吗？
却雁洗完碗回来看到的就是一只情绪莫名低落的大狗狗。
“怎么了？”她坐到莱尼身边，心道刚才不还开心得不行吗？
莱尼挪了挪身体，垂头丧气：“主人对不起，莱尼是只坏狗……您不要讨厌狗狗好不好，以后狗狗会努力改正的。
”
却雁确认了一下他这个姿势没有让膝盖受太大压迫，然后一头雾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莱尼于是一件一件地数却雁从把他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