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吹乱的发型,从容打开门。
虞镜渊在健身房等他。
是的,没错,健身房。
因为那里有一整面墙的镜子。
全部灯带打开的健身房通明敞亮,背靠镜墙,有一座单人沙发,那是为霍明郎准备的位置,而虞镜渊坐在对面的木椅上,全身赤裸,只眉眼被一抹能透光的黑色蕾丝遮住。
木椅很大,虞镜渊两腿打开也能踩住,而现在,他冷白的裸体在灯光下微微发抖,蕾丝遮住那双深邃似寒星的眸子,高挺的鼻梁深缓呼吸,耳朵晕着浅浅的红,结实修长的大腿仍矜持闭合。
宛如一尊身姿高雅却放浪形骸的古希腊石膏雕塑。
“我来了。
”霍明郎走向为自己准备好的专座,轻轻坐下,沙沙的摩擦声惊动了沉思中的雕像,他攥紧手中的剃刀柄,坚硬的腹肌明显往里吸气,轮廓更加清晰。
半小时前,“那你坐在我面前对着镜子把毛剃干净。
”霍明郎贴着他的耳廓亲热说,“要把腿张开,看得见骚逼,把毛剃干净,干干净净,都是我的。
”
虞镜渊答应了。
现在就是补偿之时。
“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快点开始。
”霍明郎语气冷意未消,但透着他平时那促狭的活泼劲儿,虞镜渊反而松了口气。
他笨拙地抬腿,将脚掌踩在两边椅沿,于是镜子里出现一个男人淫荡的姿态他的发丝墨色幽沉,双眼被织锦繁密的黑色蕾丝遮盖,面孔冷峻白皙,嘴唇却透着点染朱红的樱粉。
全身素白,高大挺拔,本是肌肉纤长健美的英朗男儿,却生生摆成一副胸大屁股嫩的骚货模样,昨夜激情未消的桃红星点从脖颈蔓延到翘出一个莓果粒儿的骚乳,胯下黑草中竖着一把饱满笔直的钢刀,视线往下摩挲,屁眼却又是一副被男人鸡巴刚肏过的熟红嘟唇样儿。
面庞的禁欲圣洁和下半身的淫荡对比鲜明,好似被人禁锢亵渎的堕天使。
让人臣服,又让人想死在他身上。
“快点,把鸡巴毛都刮干净。
昨晚肏你的骚逼,老是磨到毛,痛死了。
”霍明郎违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