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壁十分光滑,没有一丝凹凸不平的痕迹,天然的若岩石定然不会是这般样子,此处应该是被燕席重新打磨过一番。
燕席将他放好后,自己也脱了衣裳,跟着下了水里。
赵轻舟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还末细想是什么,耳边就听闻“哗”的一声,有人步入水中,走动时在水里翻贱起的水花。
赵轻舟身体登时紧绷,蹙着眉警惕道:“你下来做什么?
燕席道:“你眼晴里面还有余毒,方才我给你泡了药浴祛除了些,现在我再帮你将眼睛里的余毒给逼出来,你再这温泉池里泡上半个时辰,眼晴差不多就好了。
”
赵轻舟心念一动,虽然他厌憎燕席,只现如今,能有办法帮他的除他无人,就算他再抵触,到底也不想自己永远成为一个双目失明的瞎子。
燕席虽是说着为他逼毒,只一段时日相处下来,赵轻舟多多少少也心知这人的劣根性,寒着脸,底气颇有些不足的警告。
“不许你再碰我。
”
燕席挑眉,得逞一笑。
8
燕席叫赵轻舟转过身,背对着他。
赵轻舟虽然不太情愿,却也还是照做了。
下一刻,一双宽厚的大掌就贴了他的脊背。
哪怕知道对方这么做只是为了帮他逼出体内的余毒,但赵轻舟依旧还是紧张的绷紧了身体。
他红润的唇抿的紧紧的,沉在水下的手,也不觉攥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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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席见此,扬眉失笑道:“身体放松。
”
听出他语气里的促狭,赵轻舟心中暗恨。
他们两人皆身为男子,本这等运功逼毒的疗伤做法在江湖是在寻常不过,偏生燕席这登徒子对他心怀不轨,使得这种做法失去了原本的坦然之意。
莫说赵轻舟把人想的过于龌龊,试问同为男子,又有谁会如燕席一般,逼毒时还需把衣裳都给脱了?
分明就是不安好意!
所以至于现在对方一碰他,赵轻舟就这般草木皆兵。
“你不许动手动脚。
”
赵轻舟生怕燕席在给他逼毒的过程中色令智晕,狼心肆起,忍不住再次警告他。
燕席被他这般防贼似的防着,有些不高兴了:“你可是我的妻子,我动你是天经地义。
”
赵轻舟冷脸:“住嘴!谁是你妻子。
”
不要脸的男人,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提起这件荒唐的事情。
“谁会嫁给你,别做梦了。
”
“嫁衣我都买回来了,不嫁我你想嫁谁?”
燕席不悦。
赵轻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