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他的话,一边抽泣,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了下来,不着寸缕重新跪在了他脚下,像个卑微的小丑。
头顶响起男人满意的低笑。
“呼”
物体划破空气的声音。
挥过来的软鞭落在我的胸口,如同打在我的心脏上,心跳都慢了一拍。
我皮肤白皙敏感,稍微受点伤就会留下重重的痕迹,更别说捱打这种事情。
随着鞭尾扫过胸膛,立马就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红痕,肿了起来。
这鞭子很细,伤不了内里却令外表疼痒难耐,且打上去残余的感觉停留的很长,密密麻麻的,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肉骨,上手去抓都没有用。
泠楼显然对做这种事情驾轻就熟,十分富有技巧,看准我身上脆弱的敏感点,挥出的鞭子每一下都准确无误的落在那处。
胸膛上面本就还肿胀的乳尖再一次惨遭蹂躏,颤巍巍立了起来。
我缩着身体,呜咽着去躲。
嘴里哭着求饶的话,恳求泠楼轻一些。
可泠楼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甚至有些变态。
我越是哭求,他喘息的则越是兴奋,眯起眼睛,下手的劲也越大。
一下又一下,如影随形脖子,胸膛,脊背,屁股,大腿……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我蜷在地上,鞭痕叠着我身上还未消褪的吻痕缠绕上去,一条条的,像是一道困住我灵魂的枷锁,怎么都挣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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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停下,我终于得以一丝喘息的机会。
大掌温柔地抚上我的头顶,随即往下,落在我满是泪痕的面颊上。
我趁机用脸去蹭他,讨好一般:“爸爸……”
泠楼笑了一声,神色缓和了些,像是被取悦高兴的野兽,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满意的音节。
“嗯。
”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我上前。
我从善如流,忍着全身的不适,挪动身体爬过去,将头枕在上面。
”爸爸,我错了,我不敢了……”
泠楼像安抚一只宠物般,将我汗湿贴在面颊的鬓发挑起,挽至耳后。
“哪错了?”他的声音极轻,又极为磁耳。
我抽泣着,语无伦次:“我不逃了,不敢了,我不会再跑了。
”
我抓着他的手,捏着细细弱弱的嗓音,睁着泪盈满眶的眼,望着他,小声道:“不要打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