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会难过吗?”
“当然。
”
罗浅堆着妖孽的笑,亦真亦假,“少了你这名得力干将,我的日子会过的很无聊...”
傅臻清楚小妖精的嘴有多硬,也不指望她能说出什么让人身心愉悦的话。
他好不容易从死神那儿捡来一条命,睁眼见到的第一人是她,他便知足了。
清晨查房,换了个值班医生,带着一大群人进来,伤口换药时,主治医生回头对站在床尾的罗浅说,“麻烦夫人帮下手。
夫人?
一屋子医生护士瞧过来,一双双含笑的眼眸,万花丛中过的罗妖精居然.......脸红了。
她犹豫片刻,如果实话实说,我不是他夫人,我只是他床伴,好像也不太合适。
于是,她硬着头皮走来,听从医生的指挥,低手去解他的病号服衣扣,也不知是不是心慌意乱,她手哆嗦着半天才解开一颗,恶劣的男人偏要火上浇油,低声唤:“夫人。
”
罗小妖这下被撩的耳朵都红了,要不是一屋子人看着,她恨不得让他永远闭嘴。
等医生检查完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病房,又到了两人独处的时间,男人半靠在床头,撕裂的伤口时不时扯开疼意,眉间紧瞥,脸色煞白的吓人。
罗浅问他:“伤口很疼吗?”
“你说呢?”
“活该,谁要你打他的。
”
男人慢悠悠的,“你以为我是因为谁?”
她也是疑惑,“你带我走就好,何必要弄脏自己的手?”
傅臻目光幽深的看着她,沉沉吐息,“如果就这么放过他,我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罗浅沉默了,她不傻,他说的话足够明晰,她不可能听不懂。
小妖精移开视线,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她突然有种被人引诱到悬崖边摇摇欲坠的错觉。
良久,她开口道:“傅臻,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哪样?”
男人嘴唇发白,说话有气无力,干涩的笑了笑,“你发骚了求我肏你,还是我兽性大发压着你泄欲?”
“可是我们....”
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他大伤未愈,人难受的紧,话说的太急,止不住的咳嗽,牵动刚换好药的伤口,疼的半响都出不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