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比较安全,耍赖道:“你抱我进去。
”
傅臻戏谑,“没见过这么胆小的妖精。
”
“那你去找胆大的啊。
”
小妖精被笑的脸一红,不大爽快的低哼,语调酸酸的,“我看你那小清纯,指不定比我还矫情造作,天天就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
“罗浅。
”
“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她扭过头,声音散在他耳边,闷气灼心,“醋都不让人吃,还有没有人权?”
傅臻低低的笑,没跟醋意熏天的妖精继续纠缠,他现在越来越喜欢她酸言酸语吃自己醋的样子了。
那感觉实在奇妙,就是那种无法言喻的....解气。
傅臻推门而入,随手关门上锁。
学校翻新过几次,但这间教室却跟多年前一样,大而空灵,可以同时容纳下几百人。
男人没开灯,只有窗外倾注的皎白月光,照亮靠墙的那排座椅。
他停滞片刻,明明是静逸的深夜,可耳边似乎回响着上课前叽叽喳喳的人声。
盛夏的蝉音奏响旋律,那个穿着清凉小吊带的女人,声线慵懒的唱着“夏天的风”。
“傅臻?”
妖精见他半响呆愣愣的,戳了戳他的肩膀,男人往前走几步,将她放在第一排靠窗的桌子上。
木制桌面沁凉,她一碰跟沾了雪似的扯住他的衣摆。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傅臻低头看她,“学院以前有个年迈的老教授,你还记得吗?”
罗浅摸着下巴回忆一阵,迅速锁定目标,“你说那个白胡子老头?”
“嗯。
”
妖精不知想起啥,笑迷了眼,“你别看他德高望重,其实可皮了,一迟到就喜欢罚人唱歌,我不幸中招好几次,气的都想放弃学分了。
”
傅臻抿了下唇,没答腔,眸色比幽深的夜还浓黑。
罗浅疑惑的问:“不过....你怎么会知道他?”
他说:“他的公开课,我从没缺席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