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然的风声,犹如毒蛇吐出的蛇信,在男人光裸的脊背上炸开一道刺目的电光!
电流可怕的刺啦声伴随着男人凄惨的痛呼一齐回荡在寂静的调教室内,这一鞭程啸只用了五成力道,男人的背上甚至都没有出现红肿的鞭痕,能让他痛苦至此的,是那根鞭子上电压远远高于阴茎电棒的高频电流。
程啸下手毫不留情,每每听见男人的惨叫之后便立刻挥出下一鞭,每一鞭都抽打在不同的部位,轻重交织,纵横交错,在光线昏暗的室内,只有男人背上不停炸裂的电光是唯一的闪耀。
男人痛苦地喘息着,竭力挺直了腰背去承受这一场仿佛要灼伤他脏腑的鞭刑,胸膛上的薄汗迅速凝聚成豆大的汗珠,从饱满胸肌间的沟壑里溪流般潺潺而下。
程啸没有命令他报数,所以他不敢擅自开口,这样一来,永无止境的鞭笞便会带来难以想象的绝望,他除了沉默地忍受痛苦之外,就连这痛苦什么时候会停下,他都一无所知。
嗖啪!
“啊啊啊……!!!”
男人的嘶声的叫喊并未激起程啸的同情心,相反的,他被这几乎算得上难听的惨呼激起了比嗜虐更为凶狠的嗜血欲望,他再也不满足于轻描淡写的鞭笞,这一鞭子,程啸终于下了狠手。
男人的被打得几乎跪立不住,上半身向前挺出一大截,脖颈随之反向弯曲至极限,汗水从肌肉隆起的背脊上被电鞭挟带着四分五裂地溅开水花,整个人犹如一只将将浮出水面、曲项向天的美丽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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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除却重度鞭笞所带来的难以忍受的热辣痛楚之外,方才身躯的摇晃也使得他的双腿被动扭转,而那些深深刺入他膝盖和小腿之中的尖钉就这样被拔出再深入,于伤口罅隙间的完好肌肤上再添一层新伤。
终于有鲜血顺着跪立的铁板丝丝缕缕地溢出,积聚在黝黑发亮的钢铁之上,浅浅地一滩。
铺着暗红色地毯的房间内开始弥漫上淡淡的血腥味道,男人咬牙吞下喉中泛起的腥甜,几声粗重的喘息之后,低垂的黑眸里再度回归空茫一片。
程啸面色阴狠至极,男人痛苦却又隐忍的模样像一根尖锥似的朝他心窝子里直直地插进去,他恐惧并痛恨于自己心底生出的那一丝难言的涩然,像是急需更强烈的刺激来将其倾覆、来证明自己的立场一般,程啸开始毫无章法地下了狠手。
长鞭挥舞间电光四溅,令人心胆俱寒的噼啪声接连不断地回荡在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
程啸每抽一下,男人的赤裸的身躯便要颤抖好一阵子,只是他不再嘶吼出凄厉的惨叫,也不再如先前般被抽得跪立不稳,除却因痛极而弯曲了脊背、绷紧了腹部之外,整个上半身动也不动,倒像是为了方便施虐者行刑似的。
不知抽了多少鞭下去,直到程啸感觉手腕都开始发酸,而男人的背部也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后,他才恨恨地扔掉手里的电鞭,弯下腰来用微凉的指尖轻抚过那些由他亲手赏赐的黑紫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