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被钉在鱼叉上的活鱼,他口中胡乱地抽噎出求饶的话语,哆嗦着手脚,不管不顾地拼命往前爬了一点,却又立刻被那调教师给掐住腿根拉了回来。
调教师被奴隶胆敢反抗的行为拂了面子,阴沉的眸中瞬间燃起暴怒,他手上一个用力,原本已经拔出一半的硅胶棒便“噗呲”一声又被捅了回去,少年疯了一样的嘶嚎,瞳孔随着硅胶棒在体内运动的频率不断地向上翻白,先前因药物而挺立的玉茎也早已萎靡不振地缩成了一团小小的嫩芽。
那调教师根本无视少年的崩溃,将他的肉穴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小臂般粗细的硅胶棒在那里面粗暴地捅进捅出,少年的身体被捅得摇摇晃晃的,跪也跪不住,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
可怕的虐待令少年无力支撑身体,莹白的双腿劈叉似的撑开成一条直线,上半身完全瘫软在了地上。
不知捅了多少下,直到少年的嘶嚎声渐弱,出气多进气少时,那调教师才仿佛终于发泄完了怒火。
随着“啵”地一声,最后一段硅胶棒被毫不费力地拔了出来,少年重度撕裂的菊穴早已无法闭合,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肠壁和穴口处的嫩肉充血泛紫,像贪吃的小嘴般颤颤巍巍地翕动着。
大量被抽插成泡沫状的润滑液混着鲜血从花径深处被挤压出来,黏答答地顺着会阴和茎身流淌到暗红色的地毯上,积起一滩猩红。
程啸戴好了乳胶手套愉快地走上前来,手套是特制的,连着手臂的那段比一般的医用手套要长出一大截,他半只小臂都被包裹在里面。
贺毅不由自主地抬眼,这是这一年来他第一次正视程啸,只一眼,他的身子便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如果可以,他宁愿还像刚才挨打时那样,什么也不用看什么也不用想。
因为他看到,程啸正拿着一大瓶润滑剂往手上涂抹着,而他涂抹的部位不仅仅是手指,而是整个手掌、手背、甚至是手臂!
涂完了右手之后,程啸又开始涂抹起左手,他唇角始终盈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是很轻快很阳光的那种,他的目光没有一刻落在地上已然半死的少年身上,而是十分专注地凝视着贺毅,眼底带着一丝本不该在他们之间流转的柔情。
“贺警官看过拳交么?”程啸心情颇好地开口,诡异的氛围瞬间变得如有实质起来。
贺毅呼吸一滞,随后,从半开合的双唇间吐出几下短促的气音,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地上趴伏着的少年听见程啸的话之后,立刻从破碎嘶哑的喉中逼出一声悲鸣。
他像是明白厄运难逃却又还想奋力一搏的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