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程啸用一只手扶住少年的臀部,若无其事地朝少年裂开的后穴里探进四根手指。
少年的穴口本就已经被捅松了,吞下四根手指根本不是什么难事,程啸深深浅浅地在那里面插弄着,扩张了几下便加到了五指,并尝试着将骨节最为粗大的指跟往里面推,动作看似温柔体贴,目的却十分残忍。
少年口中被塞了一只硕大的口球,这回他就算再痛苦,也只能从喉中逼出毫无意义的“呜呜”声,他的全身抖得像是要散架一样,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流着。
贺毅跪在那里和欲望争夺着对身体的控制权,此时此刻,他想的不是程啸对自己身体变态的改造,而是那个少年,他想要去救那个少年,他想求程啸停下。
可是,他又比谁都清楚,他不能出声,不能让程啸看见自己情绪过分地激动,因为他明白,他越是痛苦,越是想救人,就越是说明程啸恶毒的计谋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那么今后,不止是这群少年,也许将会有更多的奴隶被带到他面前,也许如今日一般血腥暴力的派对将会时有发生。
他明白程啸在此刻开启他体内装置的目的,他想逼着他变成一只失去理智和人性的淫兽,就算面对着曾经他最深恶痛绝的犯罪与杀戮,面对着那些他根本无力拯救的人,也能像个丧心病狂的畜生一样勃起、获得快感、高潮,最终在自责与悔恨的苦海里疯魔。
贺毅觉得自己曾引以为傲的意志力正在一点一点的崩塌,现在的他就是别人手里的一只虫子,是别人脚下的一条贱狗,他别无选择,只能在极力保持着清醒、对抗着欲望侵蚀的状态下,眼睁睁地看着程啸将涂满了润滑剂的手掌彻底塞入少年体内。
当程啸开始在少年体内转动手臂,舒展手指的时候,贺毅腿上的伤口也因为过度的紧绷而裂开,再度流出了鲜血,而他的心,亦是如此。
“好暖,好软,真舒服啊,只可惜这里没有冬天,不然这小东西以后给我当个人体暖手炉也不错。
”程啸一边继续将小臂往里面捅,一边毫无怜悯之心地点评,说着,他将头转向贺毅的方向,狡黠地一笑,“贺警官,你要不要也来试试?这小东西的里面宽敞得很,再多一只手他也吃得下。
”
贺毅极力压抑的面容差点因为程啸的话而扭曲变形,好在程啸并未真的有什么动作,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贺毅,目光在他隐忍的脸上停留了好几秒,突然轻笑一声:“开个玩笑,别那么紧张嘛。
”
紧接着,他将手臂抽出一截,只留下最细的手腕卡在少年松弛的穴口处,悠悠道:“说好了是给贺警官表演节目,我又怎么好劳烦贺警官亲自上场。
”说着,程啸将扶住少年臀部的另一只手并拢成锥子状,对准那口已经含了他一整只手的嫩穴,突然毫无预兆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类似裂帛的声音伴着大量的鲜血,从少年被彻底撕裂的下体中汹涌而出,少年口中纵然塞着口球,仍是发出了凄厉至极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