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焦虑,到了后来,随着珠子数量的增多,渐渐地他无法感受到针对自己下体的改装究竟进行到了哪一步,这种折磨又还要持续多久才会结束。
程啸和医师间的交流很少,他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助手,站在一旁递刀擦汗,完成医师发出的所有指令,偶尔问一两个术后相关的问题,而这种沉闷的环境则令贺毅更加难熬。
约莫一个小时后,入珠手术完成了。
贺毅躺在手术台上,赤裸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角的缝隙里溢出,顺着脸颊流入脑后的鬓发里,他整个人一动也不动,似乎麻药麻痹的并非只有部分器官,而是他整具身躯。
黑暗中,贺毅感觉到有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冰凉的大腿面上,他猜测那可能是程啸正在近距离欣赏他的杰作。
“叮叮琅琅”一阵脆响过后,贺毅感觉自己的双脚获得了自由,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双腿紧接着便被分开悬挂于高处,私密部位立刻门户大开,悬空的腰下被塞进一个矮枕头,如此一来,囊袋和会阴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贺毅的下体光溜溜地没有一根毛发,沉甸甸的囊袋和布满细小伤痕的会阴、以及接近菊穴处那一圈手术所形成的伤疤,全都涓滴不漏地暴露在陌生医师的视线里。
被陌生人观察自己的私处,一般人都会觉得羞耻,可贺毅似乎已经缺失了这种本能,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思维方式和兽类已经越来越接近,经过今天的两场公调表演,对于“暴露”这件事,他已然麻木。
贺毅明白接下来应该是要给他穿环了,他现在唯一庆幸的便是麻醉的效用还没完全过去,因为,他还清楚地记得前几天穿乳环的时候那种可怕的痛楚。
贺毅的乳首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了,一点点疼痛或者快感都能准确地被放大,程啸打孔的时候什么处理也没做,疼得贺毅死去活来,所以即便现在药力已经逐渐消退,但只要能够存着哪怕一两分的麻痹感,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打孔器接触到囊丸时,针头冰凉的触感令贺毅忍不住瑟缩,大腿内侧随即被扇了一下,不痛,警告的意味却浓烈,贺毅鼻翼翕张,在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的同时,双手暗暗地攥紧。
程啸手指轻抚过贺毅会阴处的伤疤,猝不及防地钉入第一针,贺毅下腹猛地一缩,被口球撑开的脸颊处产生了明显的咬合轨迹,显然是吃了痛的。
程啸不发一语地将打孔器向上移了一点,在得到医师的准许后,又快又准地在距离第一个环不到一厘米的地方钉入第二针,随后是第三针。
接连两声机械轻响过后,贺毅原本柔嫩光洁的会阴处整整齐齐地出现了三只互相交叠的金色小环,手术台上灯光刺目,照射在金属上,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