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细心地观察他,以往,他从来不敢这样长时间的盯着他的脸看,因为只要多看他几眼,他心中那团由愤恨与自责作为燃料的怒火便会熊熊燃起,血液冲上大脑,令他不顾一切地想去摧毁。
六百二十二天了,他已经足足折磨了贺毅六百二十二天了,他将一个雄鹰般骄傲的人,折断翅膀,打断脊骨,拔去爪牙,成功训练成一只人人都可以践踏和凌辱的贱狗。
那么,他满意么?
这个疑问在程啸心中一闪而逝。
那晚在视频中看见的场景又一次在脑海里闪回,突然之间,程啸发现,他再也无法像往常一样,从贺毅奄奄一息的样子里获得报复的快感,而贺毅每一次对他展现出卑微且下贱的姿态时,都像是有人拿着平头小锤,在他的胸腔里,闷闷地敲打。
也许是最近太累了吧,总爱胡思乱想的,扶着笼壁站起身来的时候,程啸默默地在心里下了总结。
第二日,程啸再次醒来的时候,贺毅早已在笼子里跪好了,他的头垂得很低,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整个人十分安静,唯有双腿像是控制不住般细细地颤抖着。
程啸眯着眼瞧了他一会,目光下移到贺毅被鸟笼锁困住的下体时,突然想起了什么,缓步下了床。
贺毅听见响动,只略微转了转眼珠,过了一会,才愣愣地抬起头,意识似乎有些模糊。
“主人……”贺毅低低地挤出一声,嗓音疲惫且沙哑。
程啸没有理会他,而是用指纹解了锁:“出来。
”
贺毅跟着程啸爬到清洗室里,那里除了有一套完整的体内外清洗设备外,还有一个装在墙角的犬用便池。
程啸牵动手中的金链,示意贺毅过去:“乖狗狗,去撒尿。
”
贺毅轻轻瞥一眼便池,立刻会意,他撅高了屁股爬过去,抬起一条右腿跨过便池上方,摆出公狗撒尿时的标准姿势,淡声道:“恳请主人允许贱狗把膀胱里的骚水排出来。
”
程啸眼神暗了暗,冷着脸走过去,弯腰解开贺毅下体处的鸟笼,从里面缓缓地拔出阴茎棒。
金属棒身带出一小串水珠,程啸将棒子递到贺毅面前,贺毅顺从地伸出舌头舔了,与此同时,他的下体传来淅淅沥沥的排泄声,那声音十分古怪,不是男性撒尿时应有的冲击声,而是像开了最小水量的龙头一样,零散而绵软地流淌出来。
连最基本的排泄都不能控制,这对于男性来说本该是极大的耻辱,可贺毅却只是低垂着头不改面色,他不仅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毫不在意,对尊严人格相关的一切更是漠然置之。
贺毅尿得很慢,不仅是因为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括约肌,更深层的原因还有“规矩”,以往,每一次排泄对于贺毅来说都不啻于一次酷刑,调教师们不会浪费任何可以刻意羞辱他的机会,不仅每回排泄之前要对他进行好一番玩弄戏辱之外,排泄时还喜欢随意叫停,如果他没能及时做到,便又免不了一顿折磨。
而在程啸来了之后,他白日里则几乎没了排泄的机会,程啸施虐正到兴头上,根本不会注意到他生理需求,往往都是将他暴虐一天扔回地牢后,由调教师或守卫给他解开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