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同时而来的夹击使得黎昕再度失去了自控力,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脚尖都因为这样猛烈的刺激而蜷缩起来,如果不是傅彦山抱着他,他恐怕早就瘫软得不成样子了。
被皮裤包裹着的臀瓣不住扭动,黎昕目光涣散,已经全然忘记了他们四个人现在的姿势有多淫乱,只知道追逐着快感,拼命挺动下身,一前一后地照顾着自己的分身和后穴。
现在,傅彦山和秦镇海呈前后夹击的姿态各自操着各自的奴隶,黎昕哆哆嗦嗦地勉强站着,裴朔浑身僵硬地躺在黎昕和秦镇海的身下,他的脸完全埋入了黎昕下体,下巴被秦镇海禁锢着,看不见脸,但光是从秦镇海和黎昕一前一后攻击时的力道也不难猜出,他此刻的表情该是怎样痛苦。
裴朔确实很痛苦,他不仅要忍受从体内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口鼻间无可逃避的浓烈的情欲荷尔蒙气息,还有心理上的,被彻底玷污、被践踏、被当成性爱玩具一般肆意玩弄,却还无力抵抗的屈辱感。
压在身下的双手扭曲变形,十根手指互相纠缠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不知怎么,恍惚间裴朔又想起了那个人,想起了那句“活着回来”,但是,现在的他真的好脏,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清醒地撑到回去的那一天,也不知道回去了之后,该怎么面对曾经爱慕的人。
他已经不配了,连再看他一眼都不配了……
在这场灭绝人性的乱交中,才刚二十出头的年轻警官,呆滞地大张着双眼,不知过了多久,泪水悄然从眼角滑落。
黎昕射出来的时候,裴朔几乎没有反抗地咽了下去,傅彦山和秦镇海又各自操弄了一会后,接连交了货。
结束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拿过一边的肛塞,分别给自家奴隶堵上,将精液全都封在里头,而后,傅彦山打横抱起已经软烂如泥的黎昕便走到一旁的沙发上休息去了。
秦镇海面上也有饕足之色,他拽着裴朔的头发,将毫无反应的人从刑床上拖下来,让他跪在地上,自己则将刚刚使用过、还滴着精水的肉棒粗暴地插进他嘴里,将他的嘴巴当成了清洁工具,在里头胡乱捣弄,冷声命令他舔干净。
裴朔的眼角还残留着泪痕,整个人呆滞麻木,虽然没有伸舌头去主动服务,可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
他的下身仍然挺立着,整个柱身颜色深红发紫,因为根部缠绕着电线的缘故,不管受到多大的性刺激,都只有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从没有堵塞的铃口溢出,看着可怜兮兮的。
秦镇海发泄过后心情大好,大发慈悲地伸手给他将电线解了。
裴朔难受地弯下腰,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最终颤颤巍巍地从前端吐出一滩又一滩浓稠的精液。
射精过后,他顺势向旁边倾倒,因为双手被缚在身后的关系,他只能像一只失去了前肢的狗一样,将肩膀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一下闷沉的撞击声,听着都疼,不过裴朔仿佛已经失去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