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不振。
黎昕发出一声极为惨烈的呼号,面色刷得惨白,他双唇哆哆嗦嗦地颤个不停,整个上半身都用力蜷缩起来,连同被分开固定住的双腿一起,本能地想要保护男性最脆弱的部位,却因为重重锁链的禁锢而难以动弹,沉重的铁质刑椅被摇晃得哐哐作响,可黎昕的挣扎却显得那样无能为力。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红肿的脸颊缓缓下滑,黎昕终于感受到了深沉的绝望,他的身体很疼,精神很累,意志力早已所剩无几,而体内的药物开始发挥出它们应有的作用,黎昕害怕极了,他知道他很快就要变得不是他了,而到那时,他真的不能确保自己是否会在药物的操控下说出什么令他后悔终生的话。
这一刻,他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自尽,为什么会蠢钝到被人抓住被下药。
傅彦山是因为信任他才会向他暴露身份,而他却极有可能成为那个出卖队友的罪人。
药物的影响逐渐鲜明起来,黎昕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力在一点一点溃散,原本紧绷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松弛,所有感官神经都被放大了,注意力尽数涌向下半身。
那刚刚经历过暴力踢踹的部位,正艰难地重新勃起,受伤的阴茎就算胀痛不堪,也还是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在秦镇海的注视下从敞开的铃口里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淫液。
黎昕痛苦极了,牙齿深陷入唇中,俊美的面容写满了煎熬,脑袋不住摇晃,抗拒着欲望侵占身心,犹如即将被污黑吞没的天使,在恶魔将他拖入永恒的堕落之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做着明知无用的挣扎。
泪水无声地滑落,珠玉似的一颗接着一颗,在越来越强大的药力面前,黎昕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无论周围的恶魔们对他做什么,说什么,都坚守着这最后一份底线。
傅彦山说过他会来的,不是么,他说过的。
傅彦山。
傅彦山……
“黎昕,黎昕,醒醒,你做噩梦了。
”
一片混沌中,黎昕艰难地睁开双眼,透过朦胧的泪雾,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与自己咫尺相对,嗓音一如既往地温和醇厚,其中糅杂着真挚的关切,听着叫人心神安宁。
黎昕怔怔地盯着眼前的面容看了好一会,方才翕动双唇,从喉中挤出一声嘶哑的叹息:“是你……”
“是我,你怎么了?”
“我……”
“你梦见什么了?和我说说。
”
“……”
“你刚才哭得很大声,出什么事了?”
“和我说没关系的。
”
“说出来,说出来就会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