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般,激越的,紧张的,害羞的,甚至带着一丝梦幻般的不真实感。
思绪绵绵软软地漂浮着,同时间,黎昕感到自己胀痛许久的性器被纳入了一个温暖湿热的包裹中,这感觉他并不陌生,但与傅彦山之间,却还是头一回。
“彦……彦山……啊……哈……”
黎昕的腿根猛地一缩,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分身上传来极富技巧的舔舐与吮吸,他花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傅彦山真的在帮他口交。
黎昕慌乱极了,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一直以来,他与傅彦山的身份便是极不对等的,他一直都认为傅彦山只把他当做玩物。
他可以像工艺品一样被在人前展示,供人赏玩;可以像宠物一样被圈禁豢养;可以屁股里流着骚水在淫乱的性爱派对上遵从傅彦山的指令,旁若无人地与他交合,就是唯独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傅彦山会自愿降下身份替他口交。
黎昕努力支撑起上半身向下看去,只见傅彦山也同样上挑着眼眸,与他遥遥相对。
那双平日里深沉似海,令人捉摸不透的鹰目里,此刻泛滥着的只有单纯且真挚的脉脉温情,仿佛是感受到黎昕的惶恐与不安,傅彦山轻挑了眼尾,眼底透出几分温和的笑意,无声地安抚着黎昕。
黎昕终于彻底溺毙在傅彦山如水一般的温柔里。
僵硬的肌肉逐渐松弛,黎昕将脊背重又贴上床面,湿淋淋的脑袋向后仰起,细长的脖颈在空中勾勒出一道嶙峋且优美的弧度,喉结因为极度舒爽而上下滑动着,半张的唇中溢出动人的低喘。
黎昕的分身硬了太久,根本经不起逗弄,不消片刻便要到了。
这时候,傅彦山适时地将他的分身吐出来,转而去舔弄他因为过于强烈的性刺激而不住收缩的后穴。
黎昕的身子一下便绷紧了,口中溢出一声尖锐的惊呼,敏感的穴口犹如极度害羞的小花一般,缩成了一道小小的缝隙,下意识地抵御着外物入侵。
“别……脏……那里……那里脏……”黎昕在反应过来傅彦山在做什么之后,第一时间用手去推拒,神色万分慌张。
傅彦山沉下一口气,抬手将黎昕胡乱挥舞的手给擒住,同时抬起脸来朝他淡淡一笑。
这一笑沉稳且淡然,蕴藏着令人心安的魔力,黎昕霎时便安静下来,与此同时,傅彦山不慌不忙地用舌尖安抚着那受了惊的后穴,犹如对待一件珍宝般耐心且细致。
黎昕很快便放松下来,被温情所软化的肌肉逐渐舒展,连带着内里最柔嫩的部位也都心甘情愿地呈现于傅彦山眼前。
傅彦山小心地向内探入舌尖,打着转仔细地舔舐着黎昕体内的每一寸敏感,同时关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