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透出一股子警官独有的正气,傅彦山便越是对他不客气,叫人再难以对他二人的身份生出什么怀疑。
秦镇海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曾有意无意地与傅彦山聊起那次刑讯,傅彦山态度和缓不少,只说自己当时受了打击,迷了心窍,这才出言不逊,其实对付黎昕这样的臭婊子,就该往死里折腾,倒是和他现在对外时对黎昕的态度十分吻合了。
秦镇海笑着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放在心上,并借此机会向他讨了一顿饭,说是有好东西想邀请他共同赏玩,并特别关照让他将黎昕也一并带来。
黎昕对秦镇海恨之入骨,可迫于形势,又不得不答应露面,吃饭当天,傅彦山硬是抱着他在床上哄了好一阵子,才让人不甘不愿地换上一身羞耻的装扮,跪爬着出了门。
这日,宅子里早早地便清了场,黎昕赤身裸体的在走廊里爬行,一路上竟一个人也没看见。
平日里但凡出门,傅彦山都会给他披一件自己的衬衣或是外套,对外只说不喜欢自己的奴隶被下人看光了,哪怕是个曾经欺骗了自己的狗东西。
黎昕跟在傅彦山身后,项圈的锁链被他牵在手里,每走一步身上的淫具便叮当作响。
他乳头上的穿孔里重新戴上了乳环,两只乳环中间连着一根金链,链子垂落下来,末端勾在了下体处那两颗浑圆饱满的囊丸上。
那囊丸也被细细的金属环给锁住了,两颗卵蛋一左一右色情地凸显出来,由于勒得过于紧密,皮肤薄得近乎透明,靠近了几乎能看见其下丰富的毛细血管。
这样一来,阴囊连着乳首,黎昕便只能维持着弯腰弓背的姿势,在极有限的范围内小心的活动身体,但凡他有心反抗,上下两处要命的地方便会同时绷紧,更厉害一些可能便直接要被扯裂了。
阴茎前端的小洞是必定要堵上的,屁股缝里的那个嫩穴也同样难逃厄运。
秦镇海心思深沉又多疑猜忌,今日这场鸿门宴算是继那件事后,傅彦山与黎昕头一回与他正面交锋,一切都需谨慎,做戏更是要做足了,傅彦山知道黎昕委屈,但形势逼人,少不得让他吃些苦头了。
黎昕身子敏感,屁股里一旦塞了东西便爬不快,傅彦山趁着无人在场时,还能放慢步子停下等他,可当爬到餐厅门口时,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与之温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