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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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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朔面容惨淡,双唇止不住地颤抖,他哪里敢反抗,连忙一个劲的点头,生怕回的慢了又要受虐,末了还特地提高了音调,说上几句自轻自贱的话。

     秦镇海对于裴朔的表现十分满意,下流地拍拍他的脸,捏着他下颌迫他张开嘴,也不顾他情绪尚未安稳,便拿起桌上的酒瓶,将剩余大半的奶酒尽数灌了进去。

     秦镇海灌得太急,裴朔来不及吞咽,猛地便呛了好几口,酒液从唇角甚至鼻腔中喷出,但他仍是不敢稍加抗拒,即便被折磨得双颊通红,泪水横流,也拼命往下咽着。

     秦镇海残忍地将细长的瓶口捅进他嘴里,像口交时深喉那般,堵塞住他的食道,迫他一滴不漏地喝完,裴朔的面容愈发痛苦起来,喉结不断上下滑动,胃部也在痉挛抽搐,看着像是要呕吐,可等到整整半瓶酒见了底,也仅仅只是见他伏在地上,极轻地干呕了几声,没有当真吐出来。

     这种压抑本能的行为似乎已然成为一种习惯,足以想象在之前的那段日子里,裴朔遭受到的是怎样惨无人道的虐待,才能让他对秦镇海畏惧至此。

     见裴朔呛酒之后痛苦咳呛的模样,秦镇海却笑得开心,他抬脚踩在裴朔屁股的刻字上,像踩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般,肆意蹂躏。

     那边,黎昕的愤怒已臻极点,若不是顾忌着傅彦山的身份,只怕早要冲上前来救人,而傅彦山也终于看不下去,可他却不能如黎昕一般任性,只得轻轻咳嗽两声,蹙眉道:“镇海,你知道的,我这人从不喜欢随便教训奴隶,也见不得别人糟蹋美人,你说你这动不动就喊打喊骂的,我这心里听着也怪心疼的,要不,我看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如何?” 秦镇海闻言,也不觉得被冒犯,对于傅彦山话里话外的逐客令更是刻意忽略,只是笑着踢了踢裴朔,用与表情极不相符的阴毒语调吩咐道:“看见没,主人家不高兴了,去,替我向人家赔个罪,要是不能把人给我哄开心了,你知道后果的。

    ” 听见“后果”两个字,裴朔整个人重重一颤,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他丝毫不敢耽搁,三两步爬到傅彦山面前,费力地直起身子,挺起胸脯,将那个畸形的部位用双手托着,颤巍巍地送到傅彦山跟前,邀请他掐揉虐玩。

    @1032524937 那对乳肉刚刚才遭受过秦镇海的蹂躏,上头遍布虐痕,傅彦山又怎么下得去手,况且他完全没料到自己一时的好意竟让情况更为窘迫,脸色不由得更加难看起来。

     秦镇海端着酒杯,饶有兴味地观察着那边的情况,见傅彦山无意接受,自然把气又全都撒在了裴朔身上。

     酒杯被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沉响,裴朔立刻条件反射般吓得缩起脑袋,一双充满绝望的眸子颤颤上挑,恳求且急迫地看向傅彦山,将乳肉托得更高了一些:“先生……求您了……” 这一声求饶软软糯糯,全然没了傅彦山上回见到裴朔时的倔强硬气,而且,他明明是见过傅彦山的,可现在却能全无羞耻地在他面前做出如此露骨的邀欢举动,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似乎一切尊严于他而言,都已经不重要了。

     傅彦山不由想起前段时间,黎昕被抓拷问时,秦镇海使用的那些骇人手段,记忆中那个在冷水下瑟瑟发抖,喃喃着自己好脏的黎昕和面前惊恐畏缩的裴朔重合在一起,竟让他的心如同被蜂蛰了一样。

     在心底重叹一声,傅彦山明白今日这场仗比想象中还要难以应对,只得无奈地伸出手,轻轻握上裴朔左乳,用比秦镇海温柔了不知多少倍的力道和手法装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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