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的脑袋无力后仰,呈颓靡之势软软地倚靠在秦义肩窝里,鼻腔里充斥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味,那味道霸道而强势,好似要透过毛孔渗入进肺腑。
“呃……啊哈……啊啊啊……”温阮的呻吟很快染上了甜腻的味道,湿热的吐息喷洒在秦义滚烫的脖颈间,像小猫毛茸茸的爪垫似的,挠得人心痒难耐。
秦义急促地喘息了几下,突然抓起温阮手腕,把着他的手,把那根他一直抓在手里的法棍粗暴地塞进他半张的唇缝里。
口腔被骤然塞入异物,温阮已渐迷离的神智猛地一清,当意识到插在嘴里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脸色唰地惨白,正在被侵犯的状态让他回忆起了方才被肉肠深喉的痛苦,他太清楚秦义这个举动代表着什么,他绝不是在好心提醒自己吃东西。
果然,秦义将法棍较细的头部塞入之后并未停下动作,而是持续地深入,温阮浑身紧绷,惊恐地摇晃着脑袋,拼命用舌头抵着法棍向外推拒,然而在秦义强大的力量之下,这防御显得那样脆弱,不堪一击,很快还是被顶到了舌根的部位。
“呜……呜呜呜……”温阮害怕地呜咽出声,拼命提醒秦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生怕秦义真的会失手用法棍将自己捅死。
幸好,秦义并不是真的要用这玩意玩什么极限深喉,在发现已经捅到底了之后,便停下了。
温阮悄悄松了口气,紧张地含着法棍,睁大了眼,透过眼角偷瞄秦义。
秦义突然轻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指在法棍末端弹了一下,笑容看着十分诡异,他做事就像毫无逻辑的小孩子,情绪也随着喜好变幻不定:“软软不是要吃东西,这法棍太硬了,软软把它浸湿好不好?”说着又向深处捅了捅。
干硬的表皮刮擦过口腔黏膜,生出一阵钝痛,温阮慌不迭地点头,急忙用牙齿咬紧了棍身,表示自己会乖乖听话。
秦义在他肩头啄了一下,就着深埋体内的姿势将人抱起,后背位压在床上,粗糙大掌用力握住高耸的臀峰,像是要将他的后穴插烂一样狂暴地进出着。
因着姿势的关系,法棍无可避免地戳在了床上,即便温阮用尽全力扬起头颅,也难以使压力减少分毫,随着秦义每一下捣弄,那粗长坚硬的棍身便如同另一根硕大的鸡巴,不停歇地奸淫着他的口腔。
温阮更加努力地咬紧齿关,防止那东西失控之下将自己活活捅死,更多的唾液分泌了出来,一点一点浸软法棍的同时也混着被咬碎的面包屑滴落在床单上。
淫靡的水声在房间内回荡,夹杂着男人性欲上头时粗重而迫切的喘息声和囊袋拍击臀肉时的清脆声响,温阮无助的闷哼声被淹没在各种污秽的声音里,显得那样弱小,微不足道。
这可真是比轮奸还要令温阮觉得难堪的画面,明明他只是想要得到一口吃食,却要像个卑贱的奴畜一样张开双腿,承受男人肆意的淫辱,这里没有人把他当做人来看待,他们毫无底线地虐待他,折磨他,用各种令人发指手段一刻不停地摧残他,在下午的轮奸开始直到现在,他有过好几次想要了断自己的想法,却都凭着非人的意志力强迫自己挺过来了。
温阮的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鼻头眼眶像是要滴血似的红得触目,但他没有哭泣,这回,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