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的宽痕。
温阮发出一声惨哼,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向前倾倒,他身子虚乏,反应也不够及时,想要用手去撑地却已然来不及,饱胀的小腹眼看着就要撞上地面,温阮只得绝望地闭上眼。
然而预料中的痛苦并未到来,两名手下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并在秦扬的授意下强迫他用先前的姿势再度跪直了。
秦扬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黝黑锃亮的皮带挑起他的下巴,皮带的宽边来回逡巡过颊边鲜红的巴掌印,在温阮畏惧的目光中缓缓开口:“你做得虽然不错,但很可惜不是我想听的。
”
温阮眼眸颤动着,秦扬的吹毛求疵快要把他逼到发疯,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从来不会明说自己的要求,他十分乐于欣赏猎物的挣扎,看着他们因为始终猜不对他的心思,而不得不在痛苦中煎熬,最终屈服于这种永无止境的精神折磨之下,对他卑躬屈膝,摇尾乞怜。
温阮痛苦地闭了闭眼,涩声道:“求您指条明路,我会乖乖听话的。
”
秦扬剑眉微挑,似乎有些不习惯温阮突如其来的顺服,沉吟片刻,冷冷道:“这样吧,你去给每个人道歉,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获得他们的原谅,只要他们原谅你了,我就赏你一次排泄的机会。
”
这次的要求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温阮若是再讨价还价就是不识时务,垂在身侧的双手攥得极紧,温阮竭力压抑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将牙根咬到发酸,兜着满头满脸的汗水,不发一语地俯下身,慢慢朝甲板上的男人们爬了过去。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望着温阮艰难爬行的背影,秦扬又多加了一句:“记住,是这里的每一个人。
”
向这里的每一个人道歉,哪怕他们和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秦扬此举看似在折磨温阮,倒不如说他在杀鸡儆猴,秦义那个傻子,太容易被人蛊惑,要是不让他明确地感受到温阮低贱的性奴身份,不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谁才是这里真正能掌握温阮生杀大权的人,以他那过于简单的头脑,保不齐会做出什么有损他们兄弟利益的事。
温阮已经爬到了那些手下们面前,男人们个个生得高大魁梧,面目凶悍,温阮其实对他们的脸没什么印象,这两天他被迫接待了太多男人,比起脸,也许换成鸡巴,他的记忆相对还要更深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