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立刻扣住他的,紧紧的,热得两人手心都湿了也不肯撒手。
钟元嘉无法,只好和他说了昨日发生的事。
李迢听后,心中哭笑不得,“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据他所知,钟慎个性正直、爱惜羽毛,除了皇权斗争之外,恐怕还忌惮自己过去劣迹斑斑的行径会影响到钟元嘉。
“你贵为皇子,而我最多只是将军之子,身份本就悬殊。
”钟元嘉的声音越来越弱,“更何况你我皆是男子,这样的关系,本就不该的。
”
那一刻,李迢开始痛恨自己的出身,但若是没有这个尊贵的身份,他恐怕连钟元嘉的衣袂都触不到,更遑论如今“这样的关系”。
他迫切地抓住他的双手,哀求道:“元嘉,不要这样想。
我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
钟元嘉挣了几下,挣脱不出自己的手,他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快放手,这是在外面。
”
“你答应我,不要和我疏远好吗?”李迢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紧紧捂住,“快答应我,你答应了我就松手。
”
钟元嘉犹豫片刻,轻轻地点头。
钟慎奉旨前往钱塘修筑河渠,最快也要至隆冬才能回京。
而在这数月里,李迢可以肆无忌惮地进出钟府,甚至夜不归宿。
当然,钟元嘉也时常去渊王府,常常被李迢半强制性地留宿。
这段时间里,皇子之间斗争并未波及钟府,而钟元嘉和李迢成日黏在一块,也未有任何流言蜚语传出。
一切平淡如常,钟元嘉也渐渐淡忘了父亲所说的话。
渊王府。
屋内桌上平摊着一幅长画,画中有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下体密不可分,做着各式各样的动作。
画里那两个小人的交媾处赤裸裸、明晃晃的展示在眼前,受到不小冲击的钟元嘉咬牙骂道:“你下流!青天白日的,给我看这东西做什么!”
李迢却硬拉着他坐下来,对这幅画里的内容指点起来。
“这画里有九九八十一式,我们得一一尝试过去才好。
元嘉,你瞧,这招‘攀龙附凤’我们可是做过的,还有这招‘观音坐莲’……”李迢对春宫图一一细数他们做过的姿势,不由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