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依赖已变成了依恋。
“十哥,你应该明白这件事的轻重。
”进入宅子,李迢低声道,“我不想背叛他,却也不想丢了我们李氏的血脉,所以我想让你代替我……”
“这倒无妨。
”李绪看向他的胯部,轻笑道,“只是你光看着,那里能受得住吗?”
李迢靠近他的耳畔,像调戏钟元嘉一样,习惯性地调戏道:“若是受不住,十哥来帮我可好?”
李绪一愣,随即笑道:“好。
”
李迢也发觉自己说错话,避开李绪的脸不再看他。
当年,二人为躲避朝堂上的腥风血雨而流连花街,李迢一向只好女色,而李绪男女皆可,便也想让李迢试试走男人后门的滋味。
李迢尤其排斥男色,他对跟自己一样带把的男人提不起丝毫欲望,直到那天,李绪强迫他露出鸡巴,而自己则裸着身子蹲在他的胯下,摆着脑袋吞吃他的鸡巴。
他看着李绪的脸和那只因为吞吐而不停后撅的肥白肉臀,忘记了对同性的排斥,爽得射在了李绪的嘴里。
从此,他也染上了男色,偏爱走美貌男人的后门。
但是像十哥这样俊逸风流的美男子,他再未见过。
因为一句不经意的玩笑,遥远的记忆被唤醒,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但在看到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两人恍惚间,好像回到了过去在青楼纵淫享乐的日子。
李绪幸灾乐祸道:“太后可真是下了大手笔,对你的喜好了如指掌,男女俱全……今儿非把你榨干净不可,不生出一男半女我看你是别想走了。
”
李迢道:“我走不走得了,就要看十哥的本事够不够了。
”
守在屋外的老婆子眼睛尖得很,一看到他俩立刻赶来迎接他们进屋,又叫一屋子的男女排排站好。
“这位就是你们今后的老爷,可好要好好伺候着,谁若是有福,怀了老爷的孩子,这辈子就甭愁吃穿了!”
“是!”无论男的、女的,都口口应道。
接着,老婆子又说了一堆好话,讨得到了赏赐方才离开。
屋里顿时冷清下来,李迢道:“你们都去伺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