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长大的地方,虽然父母和兄弟姐妹不常在这,但房铭还是长住在此。
路上无论房铭说什么刘佑都一言不发,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就看到刘佑开始脱衣服,房铭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羞恼,自己好心把他带回家,他却以为自己想要做这个事?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
“你干嘛脱衣服,想占我便宜吗!”房铭用力把他的衣服拉上去,刘佑看着他,又低下头说:“你不是想要回来做吗?我现在除了身体,什么也没有。
”他的一切在房铭眼中都不值钱,也就身体还能消遣消遣。
“你有病吧,一来就死气沉沉的,把你丢出来的又不是我,干嘛把脾气撒在我身上!”房铭有些生气,这可太冤枉刘佑了,他全程只说了上面一句话,哪里发了脾气,还不如说是太过于顺从了。
看他一直不说话,似乎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态度,房铭气不打一出来,还是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对这个刘佑还有反应,点了点头,于是房铭让保姆阿姨去随便做点吃的给刘佑吃。
无滋无味地吃完了饭,刘佑坐在椅子上,虽然吃饱了,这里也不冷,但是心里仍然空落落的,看到房铭忽然端来一盆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就发现来到自己面前,让自己把脚放进去。
他要给自己洗脚。
刘佑确实没有穿鞋,路上被一些细小沙砾硌得脚疼,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把腿收了起来,好奇怪,明明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为什么对这样的小事还觉得难为情?难道是因为他坐着,房铭蹲着,仿佛他才在上位,也像房铭在呵护他。
不可能的,像房铭这样的人,可能不懂爱,但绝对是看不起他的,以前抛弃过自己一次刘佑再蠢也很难继续相信,去留的权力都在别人身上,他已经试过了,用尽全力哀求挽留,也没有留下,他以后也用不出什么新招,那就说明再来一次结局也是一样的。
虽然是痴心妄想,但刘佑仍然希望找到一个可以一直爱他的人,哪怕出轨劈腿什么的,不要把他丢了,他就还能心怀希望。
偏偏这些人都不拿他当人看,刘佑天真想着真心换真心,他们就只记得刘佑廉价,用完就丢,但他的爱若当真如此低贱,为什么他们还要回过头纠缠不休,倒不如让他冻死饿死在哪个角落算了。
“干什么?你的逼我都干过了,给你洗个脚还不乐意了?”房铭说着硬拉着他的脚过来泡在水里,细小的伤口碰到了热水,疼得发痒,但其实还好,还以为水温会太冷或太烫,现在这样温温的正合适。
紧接着房铭真的就细心帮他洗脚,刘佑沉默地看着他,房铭帮他把脚擦干后端着水走了,再次回来,手里是一双拖鞋,让刘佑穿上和他回去,刘佑仍然没有开口。
房间里面已经有给他换的新衣服,刘佑什么也没说,当着房铭的面就把衣服全部脱了,然后问他要不要做爱。
“你脑子里真的只有这件事了,不会想想别的?离开了男人活不了吗?”房铭语气依然有点冲,刘佑就把那新的睡衣穿上了,紧接着房铭也脱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走过去抱着刘佑躺在床上睡觉。
两人从未如此亲密,哪怕是以前那个小破出租屋只有一张小床,房铭也总是让他离远一点,即使两个人刚刚还无比亲昵。
不仅不习惯,而且不太舒服,刘佑挣扎两下,房铭就抱的更紧了,不耐烦的声音也从后面传过来:“你睡够了吗?不要乱动了,睡吧。
”
“我不舒服……”刘佑说,他这样不容易睡着。
紧接着他听到房铭冷笑一声:“被我抱着睡不着,大街上就可以随便睡了是吧?”他没好气地说,真的撒手了,把刘佑往前一推,自己转过身背对着刘佑,刘佑只是松了口气,贴着床边睡了。
也许是昨天太过于劳累,第二天刘佑醒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也不知道房铭什么时候走的,穿上鞋打开门,还没有多久昨天那个保姆就走过来,亲切询问他要不要先吃个早餐,想要吃一些什么,刘佑说随意,没多久就给他送上来简单的早点,吃完饭刘佑就想要走了,他打算回去找喻逸程。
“对不起,少爷说你还不能出去。
”保姆走过来说,刘佑皱了皱眉,哀求说他会回来的,能不能放他出去,不会很花时间,但是保姆只是皱眉浅笑,并不通融,也不想过多为难她,刘佑识相地回去了。
之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