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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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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岫窃笑道。

     小九看在眼里,悲愤交加,恨不得一头在孔二爷牌位前撞死。

     ## 不提小九受罚,单道苏碧云与花岫。

     骂了小九一番后,碧云只觉通身燥热,香汗淋漓,就吩咐花岫并妈子佣人,把桌子摆到外面亭子里,乘凉饮酒。

     酒过三巡,碧云轻解罗裳,倚阑侧卧,粉面微醺。

    花岫在一旁倒酒伺候着,开口道:“娘,莫跟九儿置气了,她一个小猴子,懂什么。

    能跑回来就万幸了!” 碧云轻吮酒盅,摇头笑道:“不怕你笑话,那猴子就是我的心肝脾肉儿,前世的冤家祖宗,如何敢跟她置气了?” “娘确实疼俺们。

    ”花岫应和道。

     “唉!我疼你们,又能疼到几时?”碧云叹气道,“我今番让那猴儿下山,本想让她去唐花主那里,见识下江湖上险恶哪里想到,这猴子好手段,还真个不空手回来。

    那刀样式诡异,花纹清奇,不知是哪里的稀罕物,少说也要百来两银子。

    ” “既如此,娘又何必骂她了?” “你不懂,这贼小肉儿,生来金枝玉叶,又在我这儿娇生惯养,若不吃点苦头,将来只把人情世故视作儿戏,又如何得了?” “娘教训的是。

    ”花岫点头应承。

     碧云抬眼看花岫,纤指十根,蠢蠢欲动不安分起来:“……不像你这小淫妇,聪明伶俐,又会拿小话儿体贴人,专搔人心窝里的痒痒肉儿……” 花岫红了脸,低头垂眼,连声耳语“没有的事”。

     碧云盛着酒兴,一把给爱徒儿揽在怀里,双手轻抚花岫两团冰粉儿似的娇乳,低声道:“跟娘如实交代,春娥那淫妇,动了你没有?” 花岫软了腰肢,瘫在师娘怀里,轻吐娇息,柔声软语道:“小奴只是跟春娥娘学曲儿,来日唱给娘伺候,不敢有二心……” “娘不信……”碧云撩起花岫裙摆,附身脸贴藕腿,媚声道,“娘要闻闻淫妇下面小嘴儿,有没有别人胭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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