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有那一味巡腥逐臭,专好“酵香”之人,夜里或偷别人的亵衣薄袜,或暗藏在净桶周围,行不堪之事。
而有身子虚弱的,就会像小九这般发烧泄肚,救治不周时,死的也有。
碧云想着过去的事情,唏嘘一番,再看小九,脸颊红扑扑好似苹果,半张着嘴喘息。
碧云额头贴上去,果然还有些烫,便把被子掖了掖,有不平整的,都抬手抚平了。
不想,却摸到被子下面,有个硬东西……
##
苏碧云自然知道是什么,小声暗骂:“贼畜生,病恹恹地,下面反倒精神了!”
碧云撩起被子,小九一对儿纤细藕腿上,只有腰间斜系了抹亵衣,那硬翘家伙,便从亵衣边缘挣露出。
系带解开,玉茎活灵活现,硬翘而起,碧云屏息观瞧。
虽不敢夸口“品茎无数”,但各种怪模怪样,碧如也“吃过见过”,但这般没经人事玷污的雏物儿,碧如却觉得新鲜,但见
薄皮细白,嫩如初凝豆脂,白则青脉蜿蜒,少顷,血气舒张,玉根高翘,娇口款翻,绽出一朵粉白白、光鲜鲜的肉骨朵,随脉搏情抖微颤,顶头如晨花戴露,挤出一团晶莹湿黏。
碧云轻吐丁兰,细点马眼,两朵娇软,一缕情丝,勾起腿间情水潺潺,胸中欲火万丈。
事到如此,碧云哪还按捺得住,三两下扯了身上衣服,脱亵裤时,花穴直如尿了般,黏汁淫液滑了一腿。
如凶猫儿护食般,碧云抬腿上榻,就要驾腰骑茎,云雨驰骋一回,却又见小九抓着被子,闭目咬牙,索索直抖。
碧云附身一摸,见小九又烧起来了,赶忙跳下床来,也不顾浑身赤裸,扭着屁股跑出去拿药。
吃了一付,小九呻吟着舒缓了点。
碧云心知,这也是治标不治本,凡风寒,总要发了汗才好,夏日尤其麻烦,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