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雀见了布兔子,吐出乳尖,痴痴地看着。
“喜、喜欢吗!”小九忍着撕痛,哆哆嗦嗦,强挤出笑意来,“小兔儿多可爱呀……嘻嘻……别、别恼姐了好嘛……诶!”
松雀儿一把抢过布兔子,紧紧抱着,指甲钳在锦缎里,抓得吱吱作响。
小九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随着阵阵抽泣,松雀儿半张着嘴,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嘟囔。
“什、什么……”小九小心翼翼问道。
松雀儿耸着肩膀,低头啜泣片刻,忽然仰起头来,凶狼般嘶叫:
“啊嗷!”
“唏呀!”小九吓得抱头发抖。
松雀儿发起性来,把布兔子抓烂,棉絮做的五脏六腑,飘飘然撒在小九身上。
小九看着,面如死灰,知道下一个,便要轮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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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挣扎,小九被松雀儿个精光,腿间只剩条薄薄的白缎子,是下山前,师娘亲手给她系的。
小九又羞又怕,死死护住腿间不放,手上被抓得血痕道道。
“哇呃!”松雀口垂丝涎,瞪眼怪叫,百额香颈,青筋纵横,直如发春斗狠的猫儿。
另一边,金婼菜酒足饭饱,怡然自得,一屁股坐到床上,嬉皮笑脸劝小九道:
“我儿,你就从了这小畜生吧!君子成人之美,她这般生龙活虎,也是难得!”
“该死!你才是畜生!”小九焦躁骂道,“我当初救你,你反倒害我!”
“嘻嘻!这里好酒、好肉,好凶小肉儿,不都是来招待你的?”婼菜咧嘴怪笑,“难不成你真是道士?有修行戒律的?嗨呀!光阴易过催人老,辜负青春美少年……”
婼菜拿腔捏调,正嬉笑着,只听一声裂帛,小九身下亵裤,被松雀儿使蛮力撕断了。
“再者说了,”婼菜云袖一甩,半唱半念道,“你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那诶!你怎么回事!”
松雀儿也呆了,收起汹汹气势,跟婼菜一道,盯着小九腿间多的“那一点儿”看着……
小九蹬腿捂脸,羞愤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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婼菜捡出烧鸡头和颈子,支开了松雀儿,转身对小九上下亲手,疑惑道:
“奇怪!奶儿也是真的,身段也是女儿,怎么多长了团肉尖尖儿?”
“我、我生来就这样,有什么办法啦!”小九泫然欲泣。
“你姓什么?祖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