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婼菜又拎了个锦囊上床,里面叮当作响,挥手赶开松雀儿,嘴角坏笑道:“去去去,别添乱,看在下弄一套‘后庭扶阳法’来!”
断钗阁里,如小九这般“造门不前而返”的客官大有人在,花娘自然不好骂“银样镴枪头”,房里便预备了“淫器包”补救。
婼菜打开淫器包,拨开木茎玉杵,绸带香包,单拿出盒细小香膏来,对小九道:“鸡儿妹!爬着,屁股撅给我!”
小九刚泄了身,正血薄气虚,昏昏沉沉没分晓,半推半就地,把一对儿雪梨臀给了婼菜。
忽然,一阵油滑凉软袭来,惊得小九娇吟一声,抖着屁股叫道:
“呀!你你你……你捅我屎眼儿做什么啦!”
“说话好难听!是采个‘后庭花’啦!”婼菜在小九臀尖儿掐了一把,“姐摸摸,你长没长‘花肝’,若是有了,你就是真家伙……”
“呜、脏、脏死……什、什么花肝啦!”
婼菜娓娓道来:“嘿嘿,好教鸡儿妹妹知道,阴有花心、阳有花肝,心肝之际,以蓄浓精……人之泄身,无非心肝挛颤,若直接扣弄,欢喜无限呀……哦,摸到了呢……”
霎时,小九只觉一阵酥痛,酸酸的似要小便,哀声哼唧起来。
“呀呀,妹妹叫了呢!”婼菜勾指扣弄,又伸手去摸肉茎,“弄得久了,自泄出来,也未可知呢……”
小九喘息挨受,只觉酸酸便意,逐尔化作欲泄时的挛缩,更有情汁从尿眼溢出;
丝丝黏涎,宛如流蜜,引来松雀儿俯在胯下,探出香舌舔舐……
“啊啊不、不行、九儿不行……呜呜……”小九浑身颤栗,不知此番是美是苦,噙泪哭喊道,“娘、娘……救救九儿吧!”
老天开眼,小九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一阵喧嚣脚步声,亦听有人说话道:
“……那雏儿一头黄毛,好认的很,就是不通人性,捉的时候别弄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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