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脏病,小淫妇天生便是如此。
”
唐莞往腰眼一推,小九踉跄前窜,冠头咕叽一声没入穴口。
“呜……呜啊!”婼菜只眼微睁,娇声唉呼,“我、我都招了……又干什么啦……”
婼菜娇躯扭动,身体借力摆动,花穴吞入小九肉棒。
“咿、咿呀!”小九惊叫起来,“婼菜的屄……怎、怎咬人啊!”
“啊哈哈!”唐莞轻笑道,“那当然!她的这物事可厉害,不说万里挑一,也是千金不换的稀有名器老嫖们都管这个,叫‘花鹦开核嘴儿’,专咬大号‘肉核桃’,夹出里面白浆子来!”
“啊哇哇哇哇!”小九脸色惨白,“怎,怎的!她这屄要把我鸡巴头子咬碎?不要啊!”
婼菜听不下去,凝眉叫道:
“滚你娘的!你是真傻还是怎么的!难不成我屄里还长了牙吗!”
##
娇躯挣扎,婼菜吊在梁上,借体重飘摇,小九那话儿,便在腟腔里来回抽动。
不知哪位看官有过这般经历,凡双腿被一字掰开,外看穴口大开,红钩赤露,鸡舌外吐;穴道里面,反被胯骨逼夹,额外狭仄紧致。
“呼、呼呜!”婼菜一头云鬓都摇散了,娇唇湿抖,连呼“轻些儿”不止。
小九也正娇怕欲死,婼菜穴中,肉褶脆弹,只如一团细盐卤出来,卜楞楞、咯吱吱、艮啾啾、脆生生,鲜切猪耳朵。
肉茎纳之,腟腔刮咬,脆滑拨弄冠头,非老练者不能消受也。
而可怜婼菜,生得这般“名器”,更是难捱欲死。
寻常人花道,只是混沌一片嫩肉,交合时求个酸胀酣然,顶撞花心酥美滋味;婼菜穴里,根根肉芽,都娇嫩羞怕,肉茎纳入,恍然乱动成一团,冠头未至,花心先肿。
眼下,小九冠头硬挺,没头脑冲撞,两团脆肉儿,直在花道里较量起来。
小九被嫩湿“鹦嘴”儿,“咬”得耸肩颦眉,娇呼连连;
婼菜被硬长“肉篦”儿,“梳”得娇躯乱抖,星眼噙泪。
唐莞也不闲着,纤手探入小九股沟,指尖顶着小九后穴,在后面“推波助澜”,命令道:
“好女儿!再用力!娘爱看你们肏……快,快说两句,骂那瞎眼的烂淫妇!”
##
“唏唏……狗肏的淫妇……呜……”小九不知所措,胡乱呜咽。
“哈哈!她是狗肏淫妇,你是什么!”唐莞嗤笑,指头往屎眼里猛插,“给我好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