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窍了,要我教你啊?”
她点头,下一秒便被男人威胁了。
“我希望你以后多给我些乐子,不然我感觉无聊了,你也别想报复你的大小姐。
”
“好,我答应你。
”
她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因素,以为光付出身体就够了,但宫泽野要的远远不止于此,他接纳,就表示你得在这个圈子里表现出令他满意的水平。
“现在可以教我了吗。
”
后脑的手掌轻拍了两下,他的目光从她漆黑的瞳色挪到了膝盖处,顿了几秒,沉声缓慢问着
他问她。
问什么是上位者,什么是下位者。
“干掉你的对手之前,你要学会怜悯她。
”
这句话本意是指上位者永远能手握利器尽情伤害被怜悯的下位者,把对方的身体恶狠狠刺穿碾压,但灵魂你需要去怜悯。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彻底瓦解碾碎一个人。
“你跪得挺利索啊,啪一下就跪了,怎么着,显得你能屈能伸?”
他问她,姚玥影捏着拳头,被戏谑的疑问搞得有些难堪,便低下了头来,可下巴又被他抵着往上一抬,逼迫与他对视。
“你刚来,不懂,不懂这游戏规则。
”
一旦和这里染上关系了,你要么退学去别处读书,否则别想在这里清清白白读你的书。
既然来了就得学会游戏规则
他的话语低沉缓慢,姚玥影胸腔起伏,自以为的聪明此刻原形毕露,像个小丑一般滑稽。
他说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
你跪给我看,但别人也看到了。
很多人,那么多女的,你取得我怜悯的这一刻,也向她们揭示着你永远是下位者。
她们几个很清楚的,阶级分得的特别透明。
既然是下位者,就得无时无刻准备去承担来自她们的怜悯,欺辱,甚至手握利器把你的心脏搅个稀巴烂。
轰隆一下,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炸开,好像一个小巧但沉重的钉锤敲击着每一处骨骼,灵魂。
她的睫毛因为这几句话颤动不已,背脊挺成一条直线,脸色煞白,抿着唇沉默了很久后才说。
“我没有在意过这些问题。
”
她本来就脸皮厚,她可以察言观色,她可以只需要看一个眼神就能分辨村里的乡亲们会不会邀请她去吃晚饭。
她仅凭机场一个躲闪就能意识到程欣不悦,她剪掉长发,?这些不聪明么,这些很聪明。
但她一辈子都是下位者。
这些主动服软示弱揭露伤疤的丑陋行径,每一次行为都会让她越来越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