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按着插肏,呼吸加重,肿胀的鸡巴插在寸步难行的逼里捅,裤子都没彻底扒光就开始奸人家。
身下穴口被撑到极致,往里恶狠狠一捅,迸发的欲望爽到他头皮发麻。
他真抱有想把她搞死的冲动,姚玥影是小玩具,是他养的小狗,是还未彻底被雕琢的顽石,她沉闷,死板,但她漂亮。
光是漂亮就足以让他把她破坏至尽。
他让她说话,可手力道不减,密集快速地抽插让她一瞬进入了高潮,但捂在口鼻的手却恶意地吝啬给予呼吸。
她着急地双手反复抠他的手指,却丝毫不能撼动半分。
两个人交叠在狭小的座椅,他问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想说话还是怎么。
渐渐的,在逗弄声中,她的脸涨红,脖颈青筋浮起,太阳穴胀痛。
濒临死亡的感觉难受极了,他却极为兴奋,勾着唇笑,紧密而快速的肏干声越来越大。
“弄死你,啊..”
姚玥影的眼前又溅起一片深潮,要把人吞噬。
田心的疑问在耳畔久久不散,她又是在最没有防备的时候这么被入侵。
肉穴喷出汁水,身体却没办法有任何反击,被压在身下,在狭小不能施展的地方,被他压着奸玩肏干。
花穴开始抽搐,甬道紧紧包裹挤压着肉棒,下一秒一股浪潮浇在了热乎的鸡巴上,宫泽野肏干得猛烈,最后一秒才松开手,他向来把这种生死边缘的境地把握得恰到好处。
姚玥影呼吸急促,她贪婪地大口吸食着空气,长达十多秒后才逐渐平缓。
她红着眼朝他看去,她是败者,而胜者就在眼前。
她似而不甘,下一刻,伸出手,勾着宫泽的脖颈,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咬了上去。
她咬他的唇,唇齿一捻,舌尖接着划过。
她生涩地往里探入,停留在唇口,舌头开始摇尾乞怜,渴望他给予回应。
败者往往都是选择妥协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