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不着她是用什么办法把这种负面情绪抑制住,她好像很擅长这种事。
他的猜疑因为她衣帽上凝结着冰霜而消亡,取而代之变成了一种信任。
不会哭闹懂事的小孩最讨大人欢心,是这样的。
带她来又怎么样,要她走离开这里,她照样能做到。
“而且这里确实不太干净了,我需要你。
”
半杯矿泉水放回桌面,他分外无奈摊开了手。
“......”
十分钟后,姚玥影当起了临时保洁,她按照要求在这层楼的杂物间找出来了不知遗留了多久的清洁道具。
她把围巾摊开裹住头发遮灰,像个少数名族小妹,尽千平的地肯定收拾不完,她便说。
“我只清理你会用到的地方可以吗?”
“可以。
”
她来来回回,先把男人沙发面前的矮桌擦拭了一遍,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堆成一座摇摇欲坠的山峰,却很奇怪没有崩塌,他本想叫她别动,还想继续攒,好像这是一个艺术品。
但姚玥影动作神速,手一伸一拿,稳稳当当扣进另一手口袋里,哗啦啦一下全给倒干净了,她甚至细节到把烟灰缸洗成可装果盘那样干净,玻璃底座透明泛光,粘着水珠被她搁置在了桌面上。
她的大衣放在沙发靠背上,毛衣挽到袖口,双手冻得通红,每一根指尖都像荔枝壳一般泛红。
他注视着,并且说。
“不要去走廊公区洗,去卫生间,有热水。
”
姚玥影哦了声,点点头。
接下来,她又把床清理了一遍,刚换不久的床单被他给堆在了床尾角落,看来是会亲自干一些活的,但只限他自己使用的地方。
她问洗衣机在哪,他说不用,杂物柜有一堆四件套,脏了就换。
枕头旁边东倒西歪着一堆漫画书,她收整归纳,然后拉开杂物柜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