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字说出来,她清醒了半分,然后噢了声回应田心,说好,有钱拿就行。
田心离去后,后半段她又被沉沉重量压着,耳边一热,男嗓有些许迟钝,在酒里浸泡出了黏着感,贴着她耳畔低语。
“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
宫泽问她,说着说着亲起了耳垂,说好红啊,你开花了吗。
姚玥影脑袋昏昏沉沉,耳朵很痒,她头往里侧,他又寻着耳边一路吻到脸颊,旁边有女生又在叫渣男,被叫渣男的全然不理,捏着她的下巴追过来亲。
姚玥影被迫昂着头与他接吻,这个吻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蹙着眉,呼吸被掠夺后有些烦躁感,所以使了点劲把头扭过去,装死了。
宫泽野闷笑,手拍在她的背脊,从上至下轻缓抚摸,起身继续和他们喝酒。
凌晨五点散会,大厅的卡池早就无人,只开业到凌晨两点,但要打扫的地方很多,服务人员跪在地上拿着白帕子一点点擦干净每一个角落。
姚玥影跟在一群人身后埋着头走出去,天未亮,宛如还在黑夜里,不过这丝独属于清晨的冷意,在她走出去那一瞬间,酒便清醒了半分。
几个人前前后后从左右分散,散去后,门边视野变得开阔清晰了起来,她看到了一辆车停在路旁,有个人矗立在那里,好似一根生根大地的树干,站得笔挺,但孤寂。
不被注视的就像这样,经常被遗忘。
其实也不是她遗忘,只不过从以往经验分析,姚玥影认为乔伟城的性格应该不会大到跑过来找宫泽野呛声的地步。
她只需要在学校里解释一下来龙去脉,或者把事情摊开,告诉他她一直埋藏在心里的一件事,乔伟城是理智又善良的男生,和他沟通起来应该不会很累。
她没想到他会过来,但来了又像没来。
没上楼,不过在楼下等了一晚上。
“你怎么在这里....”
她几步上前,手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