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的手指去忽然碰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娇嫩水润的触感就像煮熟的牡蛎,轻轻一拨弄,就渗出更多的水意,潺潺地流出来,沁湿了夏炀的手指。
“你、你是个双性?”夏炀一惊。
秋星阑难堪地别开脸,捂着泪光盈盈的眼睛,忍住喉间的泣音。
“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对不起……”
他哆哆嗦嗦地说着,清瘦的身体好似暴风中的竹子,仿佛随时都被折断,别有一种脆弱的凌虐美,让人升起更强烈的破坏欲。
夏炀在最初的惊愕之后,由衷地生起莫名又疯狂的喜悦来,就像等待了几年的莲花种子,开出了从没想过的并蒂莲来,奇妙无比,简直就像造物主精心挑选的礼物。
甚至觉得这五年的辛酸都值了。
“让我好好看看,真有意思。
”
夏炀把秋星阑顺势推倒在长长的琴凳上,分开并拢的大腿,仔细去看那神奇的地方。
和那对翘生生的奶子一样,女穴长得小巧稚嫩,比夏炀看的那些片子里小一半左右,隐藏在秀气的肉棒下面,没有什么多余的体毛,颜色浅浅淡淡,羞涩地地合拢着。
此时被外来的手指挑弄着,露出一点缝隙,层层叠叠的肉瓣里流出了丝丝缕缕的透明液体。
夏炀呼吸一滞,着迷地在肉瓣间滑来滑去,轻轻碾开,找到了那颗最敏感的阴蒂,夹在指间细细揉捻。
“啊……”秋星阑猝不及防地惊喘,反应极大地弹动腰身,像一尾搁浅的鱼儿。
强烈的酸意从被玩弄的地方传开,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顷刻间将他淹没。
他无措地摇着头,莫大的恐惧和委屈压抑在心头,沉甸甸地化作一句哀求:“夏炀……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夏炀随口道,兴奋得像一个得到了梦寐以求新玩具的小孩子,按住那颗小豆子上下左右反复揉动,逼得女穴不停流水,很快弄得阴户湿漉漉的,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淫液。
“呜……”秋星阑的胸口起起伏伏,陡然一个剧震,无意识地绞紧了双手,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红着眼尾喷出了一大股淫液。
“你这是潮吹了吗?”夏炀惊奇道,“这么快?我只是玩了几下阴蒂而已。
”
秋星阑茫然地喘息,仿佛迟钝得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半空,视线虚虚的没有什么焦距。
夏炀的手在他眼前晃了几晃,才吸引了他的注意。
“专心一点,我在肏你。
”夏炀抱怨着,秋星阑缓慢地眨了眨眼,苍白的手指渐渐收拢,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出乎意料的乖巧顺服。
夏炀扫了一眼这间琴房,再好的琴房也不是适合做爱的地方,虽然空调很给力,他也有点按捺不住,但是琴凳到底还是太小了,躺一个秋星阑都够呛。
他不希望两人的第一次太过仓促,给秋星阑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况且,这家伙一看就是张白纸,身体又娇又弱,女穴还那么小,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