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炀厚着脸皮退出来,被插了一夜的花穴已经习惯了大肉棒的存在,突然撤出来居然挽留似的缩紧了,给两人带来强烈的刺激。
秋星阑头皮发麻,惊喘出声,合不拢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淫响,好似有点空虚。
秋星阑整个人都傻了。
他低着头,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尺寸惊人的狰狞巨物从他身体里拔出来,硕大饱满的龟头上海挂着透明的淫液,拉长的丝线无比色情。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响,三观碎了一地。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的鸡巴插在你身体里睡了一夜。
”夏炀笑眯眯地调戏他,“舒服吗?被我插得很爽吧?”
秋星阑恍恍惚惚地红着脸,羞耻得快要哭了。
夏炀一边穿衣服一边从容地道:“我九点考思修,逸夫楼,你呢?”
“……九点音乐史,也是逸夫楼。
”他嗫嚅着回答。
“哦。
”夏炀点点头,有些不放心,“我昨天问了你同学,她并没有发现你退步了。
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是你的心理问题?你以为你的手没有恢复,ptsd或者心态什么的,影响了你的发挥,实际上你的水平和以前一样?”
秋星阑怔住了,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
“虽然我不懂钢琴,但你们系那么多老师和同学,有人说你退步了吗?”夏炀问。
秋星阑默默地摇了摇头:“但我自己知道。
”
这家伙怎么这么犟呢,薛定谔的退步。
夏炀烦躁地挠了挠头:“不是,就算你真的退步了,那也不过是从S级掉到A级,你看那些受伤的运动员,就算退役了不也活得好好的吗?你这还没退役呢!”
秋星阑黯然地沉默以对。
夏炀无奈地抓抓头发:“这样吧,下午你没事吧?我也没事。
我们去琴房,你随便录几首曲子,咱匿名发网上。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到底怎么样让大家一起来判断。
行不行?”
秋星阑抬眼,看着他期待的目光,缓缓点头。
“我们说好了,绝对不许反悔。
”夏炀想起上一次被骗的结果,实在是怕了,他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玩意,在秋星阑面前晃了晃,“你的信誉在我这已经是零了,为了防止你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出事,这个手环你戴着。
”
“手环?”秋星阑茫然。
“我可以随时监测到你的脉搏。
”夏炀把黑色的手环戴在他纤白的腕上,黑白相衬,还挺好看。
秋星阑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十分乖顺。
夏炀嘿嘿一笑,瞬间冒出了一个很损的想法。
“我昨天买了很多情趣用品。
我们来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