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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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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消失,夏炀脸皮厚的很,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笑嘻嘻地盯着他看。

     秋星阑无可奈何,只能点头答应他。

     他们这一路走来,吸引了很多好奇的目光。

    碍于秋星阑和同学们仿佛隔着一层次元壁,没有人敢来问他,两人分开进各自的考场后,抓心挠肺的小伙伴们就忍不住去骚扰夏炀。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腻腻歪歪的。

    ” “想知道?”夏炀勾勾手,等鱼儿们凑近了,大笑道,“我不告诉你。

    ” 人群无趣地散开,只有薛博没走,压低声音问道:“你们在一起了?” “你知道了?”夏炀有点意外。

     “废话,你公主抱他回宿舍的,秋星阑今天走路的姿势都有点别扭。

    你俩没点猫腻鬼都不信!”薛博用中指推了推眼镜,没好气地说,“这还没毕业呢,你好歹低调点。

    ” “没有哪条校规规定不许谈恋爱吧?”夏炀不以为意。

     “没有倒是没有。

    就是我住你隔壁,实在不想天天吃狗粮。

    ”薛博面无表情,“更不想听壁角。

    ” 单身狗的怨念突破天际,夏炀忍俊不禁。

     考试周的学生们走进考场,就像一群牛羊走进屠宰场,忐忑不安,紧张兮兮。

    卷子一到手,有的念念有词,有的抓耳挠腮,有的东张西望,有的奋笔疾书…… 秋星阑也有点坐立不安,倒不是因为卷子,而是因为更难以启齿的原因。

    跳蛋它居然动了。

     虽然没有声音,但他就是能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在嗡嗡震动,仿佛殷勤的小蜜蜂。

    肠道受惊似的收缩着,把微凉的入侵者挤压得逐渐升温,横冲直撞。

     后庭不像女穴那么多水,紧致干涩的肠道被强行拓开,谈不上有多痛,就是感觉特别奇怪,有一种在公共场合羞耻裸露的紧张刺激感。

    安静的考场里,只听到笔尖在纸上移动的“沙沙”声,就像春蚕在吃着桑叶,细细柔柔地连成一片。

     而他却在考场上,被屁股里震动的跳蛋折腾得脸红心跳,连手中的笔都微微颤抖。

    跳蛋四周的肠肉被震得发麻,不停收缩,不知是触碰到了什么地方,陡然爆发出强烈的酥意,如电流一般瞬间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又热又麻。

     秋星阑猝不及防地急喘,麻痹的手指险些握不住手里的笔,写了一半的简答题再也写不下去了。

    他的体温骤然升高,脸颊跟发烧了似的,红扑扑的,压抑的喘息逐渐凌乱,心脏砰砰乱跳。

     监考老师是音乐学院的院长,他捧着保温杯悠闲地踱步,宛如巡视领地的雪豹,所过之处小动物们纷纷心虚地低首,生怕和他眼神对上。

     秋星阑心跳加速,大腿微微发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收缩括约肌。

    肠道把跳蛋死死绞住,刺激感更加强烈,火焰般灼烧的酥麻,从跳蛋撞击研磨的地方疯狂蔓延,反反复复地在体内激荡。

     汹涌激烈的前列腺高潮,突然来临,噬魂销骨般的快感迅速将他吞噬,秋星阑左手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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