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分钟,夏炀就把春梦变成了现实。
两人的衣物大半还在,只有私密处紧紧连在一起,挨挨蹭蹭,严丝合缝。
“你怎么又……今天不是已经……啊……”秋星阑羞赧地红了脸,无措地低吟出声。
忽然悬空又忽然被插入的刺激感,逼得他浑身一颤,眼里瞬间泛起潋滟的水光,清明的大脑仿佛也被火热的棍子猛然插进去,肆意顶撞搅弄,乱成一锅粥,难以正常思考。
“毕竟才刚刚开荤,谁叫你这么诱人呢。
”年轻力壮又压抑多年的夏炀无赖地把责任推给秋星阑,抱起他的细腰,裤子一脱,借着重力的作用轻而易举地怼进了后穴。
这具身体仿佛已经被插成了夏炀的形状,逐渐习惯了外物的入侵,肠肉推推挤挤,包裹着大鸡巴往里送。
女穴更是不堪,敏感得过了头,手指刚摸上阴蒂,那里就像鲜嫩多汁的夏季水果,随意揉弄几下,就会流淌出滴滴答答的液体,蜿蜒出弯弯曲曲的痕迹,把几片饱满丰润的阴唇染上艳丽的水光,湿淋淋地惹人眼。
一瞬间的饱胀感极其鲜明,绵软的肠道又被硕大粗长的肉刃占有了,满满当当地显示着存在感,带来恐怖的压迫感和强烈的刺激。
秋星阑不由自主地呜咽一声,剧烈颤抖。
“我好想听你弹琴,就现在这个样子……弹给我听,好不好?”夏炀轻咬着秋星阑的耳朵,像一只撒娇的大型犬,黏黏糊糊地蹭着秋星阑的后颈和侧脸。
腰胯一挺,大鸡巴恰好摩擦着前列腺点,撞向最深处娇嫩的软肉。
肠道本能地一缩,夹紧了躁动的鸡巴,把那激烈的快感延长得更久一些。
秋星阑神色迷离,压低的喘息逐渐凌乱,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失神地仰着脖子,完全忘记了挣扎与反抗。
“呜……夏炀……”秋星阑喃喃地念着夏炀的名字,大腿微微分开,无力地垂下来,浑身的重量完全压在夏炀身上,亲密地交合在一起。
夏炀捉起秋星阑的手放到白色琴键上,一尘不染的琴键反射着高洁的微光,宛如静默的神明。
而他们,正在亵渎神明。
秋星阑面红耳赤,有一种侮辱了挚爱钢琴的羞愧感。
夏炀的体温比秋星阑高,热乎乎的大鸡巴每一次进出,都会产生微妙的声响,闷闷的仿佛捣年糕,滞涩中充斥着不可言说的肉欲,听得人脸红心跳,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泡在温泉里,酥酥软软的感觉从脊椎蔓延到天灵,几乎有种灵魂都被占有的错觉。
夏炀把秋星阑的马尾拨到一边,细细地舔咬着他的肩颈,留下一连串深深浅浅的牙印。
微微的刺痛像是被小巧的订书针给扎了,湿漉漉的口水带来连绵的痒意。
秋星阑意识混乱,被握住的手落到琴键上,白色的长方形方块一沉,悦耳的音符飘进他的耳朵。
夏炀觉得很好玩,开始“外行指导内行”的骚操作,饶有兴趣地肏得秋星阑晕晕乎乎,控制着他的手在琴键上胡乱移动敲击。
断断续续的音节,忽高忽低,忽轻忽重,即便钢琴本身音色再好,也像一个五音不全的声优在唱歌,折磨着听众的耳朵。
秋星阑痛苦地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