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
正经的话题戛然而止。
夏炀怀抱着秋星阑,双手习惯性地放在他腰腹处,摸了摸日渐丰润的腹部,感受着微微的隆起,下身蠢蠢欲动。
他们已有两个月没做了。
秋星阑意识到不对,赶紧道:“你放我下来……”
“已经满三个月了吧。
”夏炀数着日子,笑嘻嘻,“我记得医生说前三后三要小心,现在应该可以做了。
对吧?”
秋星阑无法反驳,但心里惴惴不安,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
夏炀低笑着安抚他:“没事的,相信我。
要不你自己来?骑乘的姿势绝对不会伤害到孩子的。
我们都两个月没有做了,我真的好想要你……”
夏炀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脱裤子,那兴奋的大鸡巴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饱满硕大的柱身上青筋直跳,显示出一种急不可耐的焦躁。
秋星阑自知躲不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扶着桌子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
秋星阑的长裤落在地上,修长的双腿赤裸裸的,肌肤莹润得仿佛在发光。
夏炀看直了眼,按捺住躁动的欲火,等秋星阑自己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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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星阑的双腿跨在两侧,手掌按在夏炀的胸肌处,掌心火热的触感几乎要灼烧他的肌肤。
分开的大腿贴在夏炀腰间,一低头,就能看见那根昂扬的巨物,蓄势待发,仿佛一把上膛的枪,时时刻刻准备喷射子弹。
秋星阑的脸噌地红透了,连胸脯都染上桃花似的粉色,娇艳欲滴。
夏炀看得欲火焚身,忍不住伸手圈住两团饱胀的乳房,仔细把玩揉弄,不一会就有奶水从乳头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四处流淌,流下淫靡的痕迹。
秋星阑的体温迅速上升,喘息不定,一场性爱还没开始已经晕乎乎,熏熏然的,像是喝醉了酒,脑子里一团浆糊。
他咬着唇慢慢坐下去,迟疑着不知道该用哪一个小穴,夏炀一挺腰,替他做出了选择。
敏感的女穴动情地湿润了,好像也欲求不满似的,潺潺的淫液流了出来,打湿了几片粉嫩的花瓣。
龟头熟门熟路地顶开穴口,探了进去。
鲜明的触感带着微微的涨痛,久违地蔓延到全身,秋星阑只觉得头皮发麻,双腿一软,差点跌坐下去。
又湿又紧的甬道自发地包裹吮吸着龟头,好像一张热乎乎的小嘴,吸得夏炀通体舒服,爽快极了,不着痕迹地挺了挺腰胯,让大鸡巴更多地插进去。
秋星阑无措地缩紧女穴,不知是想夹紧入侵者还是想推它出去,无力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在重力的作用下,一寸一寸地吞吃着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