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丝渺小的希望,又再一次从心底萌芽。
“南延礼。
”他握着手机,声音沉沉,看着她。
这不是一句问话。
是陈述。
他声音没有什么波动,“你亲戚?”
“是我”客户,“朋友。
”
刚刚的期待已经落空。
林素接着话,眨巴着眼睛,看着他越握越紧的珠子,慢慢的后退得更远。
昨天她说的是亲戚吗?她有些忘了。
“他给你挂的号。
”他声音平静,站在原地,“不是亲戚?”
“是朋友。
”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似乎就要跳出胸腔,林素勉强保持着镇定,“我其实就是拜托他”
为什么此刻她压力那么大,好像要窒息一样。
明明不想哭的,可是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林素咬了唇,视线里男人的影子朦胧,声音哽咽,“他比较方便”
“他方便?所以我和何越不方便?”他声音和脸色一样滴着水,胸膛起伏,“你和他更方便?”
“呜呜”
房间里有女人细细的哭声。
女人似乎无言以对,居然就那么又哭了起来。
男人站在原地,胸膛起伏,慢慢举起了她的手机。
手机上有一个吊坠,还在转着圈儿的晃晃荡荡似乎发现了什么,他眯眼,抓着吊坠看了一眼。
HO。
艹!!
这个小娘养的!
什么玩意儿!
“何越昨天什么时候走的?”他放下了手,手背上已经捏出了青筋,又问了一次。
“上午。
”女人疙疙瘩瘩的抽泣。
“几点?”
“……九点。
”
“南延礼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认识的?”
……
……
“不说吗?”他脸色阴沉,“以为我查不了?”
“也是九点。
周先生我”
一口气堵在胸口,可是她不想道歉。
她咬着唇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