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却仍旧在激烈地翻搅、撕扯,裹挟着全然陌生的热浪,滚滚地涌上来。
两条腿被分得更开了,一边的膝盖抵进了柔软的沙发背里,另一条腿则从窄窄的沙发上垂落下去,抓紧脚趾踩在木质的地板上,脚心都是热汗。
秦知把池砚舟的全部反应都看在眼里,心口和下腹都烫得厉害,喉口一阵阵发紧。
他忍不住把池砚舟的衣服推上去,低下头去咬他的肩胛骨,舔他背沟里攒起的汗液,绕到胸前的手也摸上了池砚舟挺立的乳头,又揉又搓的,引发身下的人一阵含糊不清的哭声。
秦知简直爱极了池砚舟为自己而流露出的这番情态,恨不能把他的哭吟都一起吃进肚子里,变作更粘稠猛烈的快感和欲望,尽数灌进对方身体里。
在池砚舟背上咬出一个浅浅的齿痕,秦知拉过池砚舟还攥着自己衣服的手,凑到嘴边仔细地舔过去,又带着一起摸到前面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翘起来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撸。
带出的水声并不明显,混在身后搅出的咕啾声响里,像为主音调进行补充的伴奏。
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池砚舟全身的肌肉都在发颤,软得要命的手却根本挣不开禁锢,指缝间都渗进自己流出来的腺液,黏黏腻腻的,被挤进来的手指揉开。
“……不……哈、放、啊嗯……放开……”池砚舟哭出声,只感觉自己整只手都化掉又重组变成了另一个全新的、陌生的性器官,和那根被塞在手心的肉具一起,被迫接收着太过猛烈怪异的电流。
那只包在他手背的手掌却收得更紧了些,手指嵌进他的指缝,严丝合缝地扣拢。
“不放,”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低哑的嗓音里混着情欲、占有,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他暂时分辨不清楚,“永远都不放。
”
勃胀的鸡巴盯着未落的尾音,重重地撞进抽绞的穴道之内,先前就已经被探寻到了准确位置的前列腺被狠狠地碾过,又被退回来的龟头压着,轻轻重重地擦磨,勾起丝丝缕缕的刺麻痒意,沿着脊骨往上爬,带起一路的悚然凉意。
然后那根东西忽然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操到了肠道最深处,一下一下打桩似的,快速又发狠地对准了肠壁上脆弱的嫩点凿,前面摁过尿孔的手也不复之前的迟缓温柔,恶意得像是要径直从中挤出东西来。
池砚舟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连尖叫也失声。
他胡乱地扑腾着四肢,想要往前躲,却被压得牢牢地,屁股被操得往上颠起,阴茎每每被自下而上地套弄一下,就好似要流出汁来。
不堪蹂躏的阴茎很快就哆嗦着射出了精液,握住它的手却并没有放开,仍然拢着半软的事物揉弄,强硬地往上堆叠着一重接一重的快感。
“疼、啊……不、哈啊、秦知……不要……呜、求、呃……啊啊……”池砚舟哽咽着摇头,两条腿胡乱地踢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