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剂,直接关在游轮底仓的狭窄笼子里,像只被逮的小兽般,毫无反抗能力的一路昏睡。
而此刻游轮之上,豪华舒适的房间里,白麒却是手中把玩着一根黑色的蛇纹长鞭靠在沙发卧椅上。
被长鞭子抽出一身伤痕的沈舒扬眯着眼睛缓了好半晌,才从那疼痛当中清醒了神智,咬紧了牙关勉强撑着双手从沙发靠背上直起身来,重新站稳。
白麒那鞭子用的是长长的蛇纹单股鞭,最柔韧的牛皮手工编出的独特纹理,抽到人身上就像玻璃割过的一般,一条便是一个狭长血口,撕开皮肉都是下手轻的,若是抽得重些,骨头都能抽断了。
饶是沈舒扬身体健朗,从小死人堆里摸爬滚打挣出来的,可这一顿鞭子抽下来,也是疼得一身冷汗,许久都没缓过来。
那汗水偏偏沿着脊背滴淌而下,渗入纵横交错的鞭子伤痕里,站起身来的时候,疼得脸色泛白,身体完全不敢轻易多动一下,甚至呼吸都不敢多用一丝气力。
白麒看了看手中长鞭,扔在一旁。
“一年多没再碰过你,是不是都快要不记得这鞭子的滋味了?”
“不敢忘……”
沈舒扬闻言,硬是咬牙忍疼动作更快一些的跪下来,膝行挪蹭到白麒的躺椅旁边,不再说话,他背上是裸着的,下身却还穿着长裤,便只静静把自己身上剩下的衣物全都脱完了,连条内裤都不留,瞬间赤裸着。
但凡能待在白麒身边的人,必定得是被他调理的一言一行都合乎他的心意。
他可不管这人在身份上是保镖或者别的什么,只知道,他想要什么,这人就必定得是什么……
于是,沈舒扬就是这样,不知不觉就被被打磨成了一种让白麒觉得放在身边任何地方都能很舒服很满意的状态。
比如此刻,脱光了的沈舒扬,显然比穿着衣服的那个保镖,性感多了。
漂亮结实的肌肉,高大的身材,很是立体的五官轮廓,坚毅又沉默的眼神,外加那一身的鞭伤。
白麒扯着这人,让他靠得自己更近一点,指腹按压着颈上突起微动的喉结,又不断施加力道,仿佛随时都能将他捏坏了。
而沈舒扬一动未动,眼神也丝毫未改,只看着他,坚毅又沉默,不介意把任何脆弱的地方交到他的手中。
白麒便又松手,扯住了让他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