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
怕她在飞机上不舒服，他找了一路的话题逗叶惜缘。
却没想到在下机时会碰到这个……本该已经彻底沦为记忆的人。
韩麟渡有自己的心思，他没告诉叶惜缘，在国内，她的身份已经死了。
她的海报再也不会贴满大街小巷，歌声也不总从收音机里冒出。
两年过去，逝世时轰动一时的歌星叶惜缘已经沦为提起时需要思考才能记起的名字。
叶惜缘看着李长明。
两年的颓废没能压垮这个男人，经历过一次清洗后，他身上的威慑感更甚，看人时总让人觉得阴冷。
却在面对叶惜缘时强行让自己挤出僵硬的笑容，脸色也苍白得不像个活人。
然而和身后意气风发的韩麟渡比起来，李长明还是显得沧桑了许多。
他在大热天也要用外套遮掩的长袖下，腕间的疤痕一闪而过。
叶惜缘摇了摇头，将探究的想法尽数甩了出去。
过去他的这副模样或许会引得她心疼不已，如今却只能心疼一下自己被攥着的手臂。
她没注意到李长明特意将自己的右手藏了起来，想了想问他：“你想谈谈的话就先去外面，这里不方便。
”
“我们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办。
”她补充了一句。
“对啊，李营长，抓着别人女朋友的手不放，这不太好吧？”
韩麟渡强硬地把他扯开了，身体虚护着身后的叶惜缘，回过头冲她笑：“没事吧？”
叶惜缘赶紧摇头。
李长明看着他们的互动，只觉得刺眼。
如果这是一场叶惜缘再次眷顾他的梦境，那也应该是噩梦吧。
他这样想着，却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
见状，叶惜缘往前找了片空地，一回头，两人都紧紧跟在她身后，韩麟渡手上还抓着她的行李箱。
叶惜缘率先看向李长明，这一眼居然让他有些紧张。
“抱歉，之前一直在国外，没来得及祝你新婚快乐。
”
一开口，就是李长明竭力想要逃避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