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她看起来已经知道了叶惜缘没死的事，见到是她也只是愣怔了一瞬，小声说了句抱歉就绕过他们进了李长明的病房。
两人正准备离开，却听见王吟湫秋惊慌的叫声：“长明……你在干什么？”
叶惜缘和韩麟渡对视了一眼，身后没关紧的病房门缓缓打开了。
李长明狼狈地半跪在地上，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让他看起来堪称羸弱。
王吟湫正扶着他，他的目光却从内穿透，直直地落在叶惜缘身上。
李长明嘴唇颤动着，两条没有知觉的腿只能累赘地拖行，他却似乎想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一般。
“惜缘……”
可不可以别走，再多陪我一会，只要一会就可以了。
那些他不曾开口的话语，却被叶惜缘从神色中读懂了。
她的心中也弥漫出了苦涩，那毕竟是她爱了十五年的男人……
叶惜缘转过身，想要劝说韩麟渡先回去，却见韩麟渡已经神色如常地坐回了病房的沙发上。
这样的贴心令叶惜缘感到愧疚，只有韩麟渡会这么对她了……
但她还是将韩麟渡拽了起来，若无其事地说：“又回来干什么，不是说好要回家吗？”
她狠了狠心，拉上韩麟渡要走。
曾经她也会用卑微不堪的姿态请求李长明留下，留在家里。
却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如果现在因为李长明的请求留下，那对曾经的自己是一场辜负。
李长明看得心中一痛，“追悔莫及”四个字仿佛镌刻进了他的骨骼之中。
他无法生出再去挽留一次的想法，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只会拖累叶惜缘而已。
还是王吟湫冲上去将他们拦住了。
叶惜缘看着这个女孩有些不忍又愧疚的模样，停下脚步。
“叶小姐，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
“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吧？”叶惜缘只感觉疑惑。
“不……当年的误会，我必须和您解释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