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钻进曹懿的马车里。
待车帘一放,立刻原形毕露,压着曹懿又亲又揉,车内气氛陡然变得暧昧不堪,曹懿难以招架,却是下意识以手代梳,安抚地顺着李顽的头发。
李顽粗喘着松开,唇分时又拿拇指揩干净曹懿嘴角的水渍。
他屈起一腿,不自在地挡住胯间,小声撒娇道:“我都要想死你了,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我?”
曹懿努力平复呼吸,反问道:“你大哥的事可曾听说了?”
李顽点头,心有余悸道:“可真是吓死人家了,也不知他得罪什么人,还好咱们与他不熟,不然怕是要被连累。
”
曹懿抬眼看了眼李顽,对他这个说法不置可否:“官府来人通报,叫我去京中认尸,他遭此一难,你家出了大乱子,最近有的忙,光是盐场那边就够麻烦,你祖母在家哭晕过去,我走时还在床上躺着。
”
“那不是正好。
”李顽笑嘻嘻的,不当回事,趟曹懿腿上玩他头发:“你这样有本事,却处处被他们压着一头,以后就是你说的算啦。
”
曹懿没吭声,又看了眼李顽,那目光中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李顽一路骑行,累得腰酸腿疼,沾了曹懿的腿就想睡觉,准备留出精力,晚上折腾曹懿。
他埋在曹懿身上狠狠嗅了一口,待闻到熟悉气味,才安心闭眼,临睡熟之际,脑中产生一个模糊疑问:李琦失踪不过月余,被发现也是半月前,就算官府及时通知,从京出发到流州,一路快马加鞭,一来一回也要个一个月,曹懿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李顽微微一笑,不做他想,只拉着曹懿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车队紧赶慢赶,在黄昏时到达横庄,众人借宿农户,李顽睡醒一觉神清气爽,又抱住曹懿的腰撒娇:“好久没吃你做的饭,刚才我进厨房看了一眼,呀,有鸡蛋!居然是鸡蛋!又大又新鲜!不过你要是赶路太累,就算了,我啃干粮也可以的。
”
他一身锦衣,腰间缀着块玉佩,连下摆上的纹样都是金线暗绣,曹懿是个识货的人,从雕工和用料上就知这玉价值不菲,李顽一来京中,自是眼界穿着都与过去大不相同,怎么这话说得,就好像从没吃过鸡蛋一样。
曹懿嗤笑一声,懒得揭穿他,叫李顽去给农户钱,径自洗干净手,往厨房去了。
李顽跟在他屁股后头吃锅边饭,自己吃不算,还往曹懿嘴里喂,偏的还不自觉,挂在人身上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