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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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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州的人都欣赏才是。

    ”记何年笑眯眯道。

     丹蘅偏头,认真地打量着记何年。

     记何年被她看得浑身发寒:“做什么?” “在想给你定做什么样的棺材。

    ” 记何年:“……阿弥陀佛。

    你不是嫌恶元绥吗?怎么又要去逗她?” 丹蘅慢悠悠问:“元绥会给我弹琴吗?” 记何年:“不会。

    ” “元绥会给我束发吗? “……不会。

    等等,她什么时候给你束发了?” “这不重要。

    ”丹蘅的话语无情地打破了记何年的期待,“她是元绥,我就远离;她是镜知,我就亲近。

    ” “可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吗?”记何年实在是想不明白,她凝望着丹蘅许久,才叹气道,“你这样很危险。

    ” 丹蘅摇头,不以为然道:“我怎么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你真是反复无常。

    ”记何年猜不透丹蘅的心。

     丹蘅伸了个懒腰:“因为我顺心而为。

    ” 记何年双手合十,静默无言。

     人心易变,而恐怖则是生于变化之间。

     第34章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① 见秋山坐在了书斋中,但是将外间发生的一切都收入了眼底。

    微风吹拂着她的面颊,垂落的发丝飘扬。

    她抬起手轻轻一拨,面容上浮现了几抹愁绪。

    那弟子是从蓬莱过来的,那一把烧不去屋中的玉册金简,但是能够灼烧她的心。

    姬赢千方百计告诉她,前路是行不通的。

    在学宫开放后,或许还会有那样的人,防不胜防。

     彩绘的古怪面具与白玉圭碎片放在了一起,见秋山无由地想到了那一天。

     那时候坐在仙盟盟主之位上的并不是昆仑,那时候的白玉圭还没有被人藏起来。

    她拉着姬赢悄悄地进入了供奉白玉圭的大殿中,从那光滑如镜的白玉圭上剥下了碎片。

    巡守的弟子被白玉圭的异象惊动,匆匆忙忙地到处找寻蛛丝马迹。

    谁也想不到她跟姬赢就躲藏在了桌下,垂落的红色桌布掩住了身形,那个地方很狭小,而她跟姬赢也很亲密。

     在那样的日子里,她以为跟姬赢之间能有个永恒。

     可惜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繁华容易凋零,而爱情也不过是漫长道途上的点缀,不值一提。

     - 仙盟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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